bsp; 船只靠岸,司马兴男抱着阿满率先走了下来。
“老奴!快来!看看你家阿满!”
桓温也乐呵呵地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伸手道:
“公主,快给老奴抱抱阿满。”
司马兴男将孩子交到桓温怀中,嘴上还在叮嘱:
“你可小心着点,若是磕了碰了,我可饶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
桓温不耐烦地敷衍着,随即满心欢喜的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孙儿,哪知道阿满如今已经可以伸手抓东西了,一把揪住了祖父的胡子,还给扯了两下。
在桓温面前,可比他父亲桓熙要大胆得多。
桓温龇牙咧嘴,口中叫着:
“哟哟哟哟.”
实则在与阿满玩乐,见阿满在自己怀中咿咿呀呀笑着,桓温只感觉一颗心都要被他融化。
在阿满与洛娘之间,桓温是有明显的喜好,毕竟一个是嫡长孙,一个是庶出的孙女,别说是桓温这样的权臣,就是寻常士族,也会有偏爱。
他只是看了几眼洛娘,称赞她长得像母亲,却抱着阿满不肯撒手。
一直等回到了临贺公府,阿满哭闹起来,司马兴男才从桓温手中夺了过去。
“没见孩子饿了,还抱着不撒手,莫非你能给他喂奶。”
司马兴男将阿满递给乳娘。
乳娘抱着孩子要往偏厢哺乳,桓温也跟了上去,却被司马兴男从后头揪住了胡子:
“老奴!人家喂奶,你跟去作甚!”
“哎哟,公主,轻着点。”
司马兴男的手劲可不是阿满那样的婴孩,桓温是真的痛。
他解释道:
“我就想多看阿满几眼,没有别的想法。”
司马兴男这才松了手,她哼道:
“你给我坐着,现在屋里没有了外人,与我好好说说,我去了长安这么久,你都是上哪偷的腥!”
桓温闻言,顾不得梳理他的胡须,正色道:
“公主说得哪里话,自从公主离开后,老奴一直规规矩矩,就连母狸都不敢往家里领,更别提是妇人。”
司马兴男冷笑道:
“你是不敢往家里领,但我怎么听说你这半年来,拜佛拜得很勤?”
桓温立即道:
“这不是为了给家人祈福么。”
司马兴男点点头:
“原来如此,倒是我错怪你了,行了,你去让后厨为我准备些吃的。”
桓温松了口气,赶忙应下,正当他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司马兴男突然在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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