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连能否吃上百日宴,都是一个问题。
李媛见桓熙进门,从怀里摸出一枚平安符,她道:
“这是妾身请母亲在庙里求来的,必能保护将军平安。”
李媛的父母被接来长安以后,她的母亲李氏时常会来未央宫看望她,尤其是怀有身孕之后,因为关心李媛的身体,走动得也就更勤了。
面对李媛的好意,桓熙却不收,他将平安符交还给李媛,正色道:
“我久经沙场,又不需要与人近身搏杀,哪来的危险。
“倒是你,身子本就柔弱,虽说锻炼之后倒也好了一些,但底子太差,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这枚平安符,佩在你的身上更合适。”
李媛解释道:
“母亲已经为我求了一枚。”
说着,还将自己那一枚拿出来给桓熙看。
桓熙笑道:
“多佩一枚也无事,我是有大气运的人,今日分你些许,希望你能够平安顺产。”
李媛没有再拒绝,她道:
“将军能否为妾身佩在身上。”
桓熙自然乐意。
与李媛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桓熙这才回去椒房殿。
无论是李媛,还是谢道韫,明天都不可能出城去送自己。
李媛身怀六甲,行动不便,而谢道韫刚刚生产,身体还很虚弱,受不得风。
此时阿满正在母亲怀中酣睡,桓熙一进门就示意让乳娘、婢女退下,不想被人打搅他与妻子说话。
然而,谢道韫却撇过脸去,不愿以正脸见他。
桓熙大感疑惑:
“夫人为何如此?”
谢道韫害怕吵醒了阿满,低声道:
“妾身容颜憔悴,未曾修饰,不敢与夫君相见。”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桓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伸手勾住谢道韫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在唇上轻轻一吻,说道:
“我常年征战在外,遭受日晒风吹,万一哪天老了、丑了,或是在战场上不慎破相,莫非令姜也会嫌弃我?”
谢道韫坚定地摇头道:
“无论夫君是何模样,是尊是卑,妾身也将不离不弃。”
桓熙笑道:
“我亦如此。”
当夜,桓熙宿在椒房殿内。
生下阿满之后,夫妻二人得以同床共枕,但目前来说,还不能行房事,桓熙自然不会枉顾妻子健康,急于一时。
翌日,桓熙先后与谢道韫、司马兴男、李媛道别,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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