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捂住肋骨,是不是骨裂又开始痛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蒋凡注意到汪文羽的眼圈发黑,笑着调侃道:“没事,看到你太激动,跑了两步这里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了。
我们两口子真是同命相连,昨夜我也失眠了,整晚都在想你,你失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听到蒋凡说整晚都在想她,汪文羽脸上闪过一抹羞红,口是心非道:“我失眠是因为还没有适应东莞的气候,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我们认识才三天,也才见过三次面,就说整晚都在想我,你在骗鬼吧。”
蒋凡好似对外人宣示自己的主权,放开捂住肋骨的手,搂到汪文羽腰上道:“你答应做我婆娘,不准反悔,认识的时间长短有那么重要吗?
我骗鬼也没有骗自己婆娘,说明我是好男人,见到你我的心跳就加速,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胸口,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男人这么在乎你,你还说我自作多情,有没有良心嘛。”
蒋凡失眠是因为青春萌动,还有荷尔蒙飙升产生的骚动。
汪文羽娇嗔道:“就你嘴甜。”想起昨夜,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整夜失眠,她又很享受地把头靠在蒋凡肩头。
冷静才能让人周全地考虑问题,汪文羽失眠的心情也比较复杂。
不但有初闻爱情的喜悦,同居前女人矜持产生的害羞,对两个人在一起的憧憬,还有就是三天见了三次,就确定了感情,她难以置信极为在乎名声的自己,会仓促做这样的决定。
昨夜,汪文羽躺在床上,周围寂静的氛围让她冷静下来,考虑到许多问题,想到明天就要去租房,总感觉这样快就住在一起,过程太神速,行为也太疯狂,心里也一直在徘徊。
可是想起蒋凡看她的眼神,不但渗透着迷人的光芒,还无时无刻都在她身上,这样的眼神让她着迷。
还有蒋凡恬不知耻的情话,无论真假,她都喜欢听,这就使得她心里又特别想去疼蒋凡。
理性和感情之间,汪文羽纠结了一夜,直到天色逐渐放亮,她才找到借口,自言自语道:“他受伤了,需要人照顾,我是他女朋友,应当去照顾他,只要睡在一起时,不让他突破最后的防线,其他事情那个癞皮狗也侵犯得差不多了,就随他吧。”
做出决定,汪文羽脑海里再次浮现起两人在芦苇荡的情景,还自个偷笑了一下。
听到汪文羽娇嗔自己嘴甜,蒋凡嘟起还没有消肿的嘴,暧昧道:“我嘴再甜,也只有你能尝到,现在要不要再温习一下。”
汪文羽指着达丰厂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还有认真注视着她们这个方向的唐副总和阿萍道:“坏蛋,正经点,没看到那边的人都在注视我们吗?”
一门心思都在汪文羽身上,听她提醒,蒋凡才记起来到这里的原因,想到阿萍说陈安龙惹了一个女人,遇上麻烦,他指着远处陈安龙的车,问道:“刚才你说的遇到色鬼,是不是坐那辆车的人?”
“是的,他想让你婆娘陪她吃饭,还下车想对我动手动脚,结果被巡逻的治安仔看见,没等我说话,治安仔就挡住了他的去路,还用对讲机叫来附近巡逻的人,说要把他带去治安队。”
听到汪文羽解释,蒋凡脸色马上黑下来,怒道:“狗杂种,老子替你挡刀,你却打老子婆娘的主意。”转身就要去找陈安龙算账。
陈安龙骚扰,真让汪文羽气愤不已,看到蒋凡要去惹事,她再次想到郝梦的提醒,赶紧拉住蒋凡道:“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手都没有碰到一下,就被治安仔看见,现在你还没有稳定下来,需要先在厂里过度一段时间,这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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