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兰多的军营建在王宫不远处的一座大库房里门外守着无数兵将。
见有车辆驶来,队长赶紧上前将车拦下,车窗随即打开露出一个少年的脸庞。“首相有令,派我来请赛伦少爷。”
维恩举起通行证走下车向领队躬身行礼。“还请坦丁大人带我过去吧。”
“这是自然。”坦丁微笑着向他回礼。
二人一起走进大门,周围几个巡逻兵正扛着枪从走道绕过,目视他们立正。
“建筑倒是没怎么变。”坦丁突然开了口,“人数却是多了不少。”
“毕竟资金有一半都被投入置办学校了。况且这么多年,都没再发生什么大战,自是没必要多做修整。”维恩抬脚摩挲着地面的灰尘。
坦丁带着他走到训练营,绕过树荫下长型的食堂,几个军人正拖着粮食往里走去。“话虽这样说。”
“但如此缩减开支,粮食供应远远供少于求,将士们如何能撑得这日复一日的训练?”
“军中既是这现状。”维恩疑惑道。“为何人数还会日益剧增?”
“都不清楚。”坦丁叹口气。“当人送进来时,个个都是签下了自愿书的,也并没人多做反抗,甚至还有写军令状的。”
“军令状?”维恩一怔,停下脚步。“是属于什么内容的?”
坦丁跟着他站定。
“关于受训后去留的事。而他们大多都选择了在军中效命,受训后即刻编排入伍。”
维恩神情严肃。“不对劲。”
“明明这几年风调雨顺,为何还需要编排这么多的将士?”
“少粮少水,人数剧增,且环境恶劣。”维恩摸着下巴。“莫不是国王有意收复边境吧。”
“边境,你是说图兰吗?”坦丁点点头。“应该没错。最近也有传出战事将至。”
“边境都是前朝因犯事而被发配的罪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维恩沉思道。“不仅离王城相隔万里,而且地形易守难攻。若是兵败,怕是连救兵都来不及支援,不是投降,便是身死。”
“不错,但也算是个立功的机会。”坦丁点头带他走近训练营的大门,守卫将门打开。
维恩看看领口别上的中将佩章。“可有透露任谁为将?”
“不清楚。”坦丁摇头俯下身。
“既知此战凶多吉少,就应该先行作出判断。”维恩眸光一冷,示意他抬起头,握住他的双肩。“我知教官遵规守矩不敢造次,但不管怎么样,人命关天。”
“若能未雨绸缪,岂不是功劳一件。”
坦丁赞许地看着他。“您还是和从前一样。”
“确实。在训练时,有人不时在传,若是下一场战役到来,必定是少主出山之时。”
“属下认为,首相的儿子—赛伦.卡西利亚斯。”
“就是这次战役既定的主将。”
“我不认同。”维恩挑眉朝大楼的方向走去。“赛伦少爷还尚未及从军年龄,如何能领兵作战?”
“按常理来说,确实荒唐。但想当年首相第一次随军作战时,也不过刚满十一岁。”坦丁迟疑地顿了顿。“据说那次两军交战之际,首相大人潜入敌营设计将逃离的船只全部锁在了一起,在海面上演了一出火烧连营的好戏,所有敌军尽数葬身火海之中。”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维恩点点头。“也正因如此,图兰才会暴乱不止。”
“虽说是兵不厌诈,但这般雷霆手段,得到了军功,却难得民心。”坦丁说着。“我佩戴军衔是为了保家卫国,绝不以杀戮为荣。”
“坦丁。”见他越发口无遮拦,维恩的脸色瞬即一变。“你僭越了。”
坦丁一怔,即刻噤声向后退去。
维恩快步向前,从射击场绕到大楼的左侧站在墙面一个类似于提款机的仪器前,将手中的显卡放入扫射台上。
一阵蓝光闪过,墙面的石板即刻分成两边向里收缩,露出一条长长的地道。
维恩收起卡,径直走下去,来到底下一个铁栅栏制成的大门前。
一名身着军服的男人朝他走来,左眼包着黑色的眼罩,谄媚地问道。“中将大人到牢营中,是为了接那位出去吗?”
“怎么?”维恩看着男子一副面露急色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涂龙将军是巴不得将他送走吗?
涂龙一惊,连连摆手。“属下怎敢有这想法。”
“只是那位实在战力过强,牢营中大多数死囚已经在与他的混战中当场毙命。”涂龙声音抖了抖。
“再这样下去,牢营就算是空了也不够他练手的。更别提有些还是要期满释放的。”
“军中还有人主动挑战他吗?”维恩问道。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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