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他擦了把汗,回头进了承德宫,明岫便在门口笑了一声。
马洪就算再是老成持重,此刻也有些没好气地道:“明日晏殿下再来,可就该明总管应对了。”
明岫连连摆手,“这可不行。说好了你对外,我对内。我要照顾陛下,怎么能随意离开左右呢。明日晏殿下来,还是你应对才是。”
马洪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慢慢往里走去。
明岫跟上去,道:“原来没有发现晏殿下这么能说。你说他日日来,却又不进来,到底是为什么啊?他该不会已经知道了……”
马洪脚步顿了顿,“隔墙有耳。明总管慎言。”
明岫撇撇嘴,不说话了。
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马洪低声道:“快了。”他握了握拳头,心里跟长了一片荒草一样。
承德宫这半个多月以来,谁也没有放进去过。
萧晏不行,丞相及各位大臣不行,应子夜也不行。
赵右辰把承德宫守得连一只飞鸟都不让通过,又偷偷放出话去,说太傅不进宫,陛下就不见人。
这事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多人都只当陛下和太傅二人生了嫌隙,这是在相互较劲儿,可事实上呢……
就在这一日晚间,赵右辰偷偷潜入了太傅府。
太傅府中处处挂白,近几日更是请了法师念经超度,一概不见外客不说,听说都已经斋戒了几日,开始每日只饮清水,后来便日日茹素,可见其心虔诚。
众人纷纷猜测,傅明奕这是在为谁守孝?
赵右辰翻过墙去的时候撇撇嘴,心里火一样烧。
朝中议论纷纷,话说得多难听的都有,更有人说他赵右辰借守卫之职,行软禁挟持之实,要严肃处理他。
傅明奕他们再不回来,他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正想着呢,他就发现今日的太傅府与往日有些不同。
他警觉着,正要叫李叔,却见灵堂之中跪坐着一人,他正念着手中一卷经书,那声音……不是傅明奕是谁?!
他喜不自胜,赶紧要走进去,傅山不知从哪里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歪着头道:“赵大人莫急啊,待主子念完经书,也不会太长时间。”
赵右辰满肚子话要说,这会儿也只有忍耐下来。
他看着傅明奕不像是装模作样,心里便起了疑问。
“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
“既然回来了,这些是不是也该……”
傅山神色正了正,“赵大人说的哪里话,我们家主子特意赶在今日烧一炷香,念经超度,还有三日要守呢。”
赵右辰错愕地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一开始似乎就想错了。
傅明奕在府中整的这些,难道不是掩人耳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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