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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了,连榆儿和皇帝都对她格外怜惜。
“呵,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敢在宫中放肆吗?”
太后重重的一拍桌子,随后走到了余念初的面前,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
“别以为你父亲是定远侯哀家就不敢动你,进了宫,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都是哀家和皇帝的奴才!”
余念初吃痛的应了声,“下官不敢……”
太后捏的更狠了,眼眶中几乎恨得能滴出血来。
“你不敢?当初你那个娘也是这么跟哀家说的!”
“可结果呢!皇帝为了她多次顶撞哀家,即使嫁给了你爹还不安分,居然跟皇帝珠胎暗结!”
“你说,她该不该死?”
余念初眼眶含泪,依旧倔强道,“回太后,下官的母亲跟阿爹十分恩爱,断不会有太后所言之事。”
“这是诬陷!”
太后实在是不想看见她那张脸,也便狠狠将她撂翻在地。
“居然敢顶撞哀家,那就去寿康宫外跪着,跪倒明日辰时才准起来。”
现在太子和皇帝都在忙着送别各国使臣的事,自然也无暇顾及余念初。
她恭顺的领罚了,顺便想着能不能从看守的姑姑口中打听出什么消息。
虽说已经开春了,可春日的夜晚还是寒凉得刺骨。
一个小宫女站在余念初的身边监视她,瞧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也便叹了口气。
“余司制,您这是何必呢?”
“宫中人都知道太后不喜欢冯御侍,您认下也便好了,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余念初楚楚可怜的望着她,眸中满是坚定。
“我知道,但是身为人女,我不能这样做。”
“而且……我入宫时间尚短,确实不知道太后居然会这么厌恶我娘。”
眼看四周无人,小宫女也便跟她撩起了这些骇人听闻的八卦。
“哎,余司制,这些事我也是入宫后听一些年长的姑姑说的。”
“您母亲三年前死的时候,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陛下的……”
“因为那个时候,定远侯奉旨剿匪,跟你娘怀孕的时间都对不上。”
余念初没有紧皱,眸中全是压抑不住的哀伤。
“所以,太后便要对我娘除之而后快吗?”
小宫女连连摆手,“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若是太后,一定是不会让这等丑闻传扬开来的。”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小宫女也便闭了嘴,乖乖站在一旁看余念初受罚。
宫里的风越来越冷,余念初冻得直发抖,而且膝盖跪在冰凉坚定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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