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王府不欢迎你,父皇呢,让父皇和母亲进来!”
谢榆又啧了一声,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
他本想喝口茶来着,但谢珏府上的茶他喝不惯,也便放下了茶杯。
“二弟啊,你还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你真的觉得,父皇会想来看你吗?那他干嘛不自己来,而是让为兄来呢?”
“至于李贵妃嘛,现在醒没醒都不知道呢,被你今日的情况一吓,不知道会不会少十年的寿命?”
谢珏咬牙切齿的朝他怒吼,恨不得冲上去将谢榆撕得粉碎。
“你住口!不许你诅咒我母亲!”
谢榆连忙将食指放在唇边,作出一个嘘的手势。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只是二弟啊,为兄有件事要提醒你。”
“药物总是相生相克的,你那治不举的药还是悠着点儿喝,可别病没治好,把自己给喝死了。”
“你的侧妃还年轻,应该不是那么想守寡的。”
说完,谢榆便得意洋洋的离开了二皇子府。
谢珏怒火中烧,没一会儿,李将军便进来了。
他如今被卸下了军务准备被调取戍边,现在无官一身轻,也有时间来看看谢珏。
他走到窗边,惋惜道,“殿下,那货刺客可要追查吗?”
谢珏摇摇头,“那是清风堂的人,查下去的话,咱们上次收买他们,去杀阿史那惢的事情就会暴露。”
“如今蒙古汗王还在,本王已经如履薄冰了,万不能再惹上蒙古。”
“而且,本王总觉得,这件事要么是谢榆做的,要么是蒙古汗王做的。”
“既然他们做得出,就别怪本王容不下他们。”
……
太后万寿节的前三日,尚宫局便陆陆续续送去了太后的礼服和首饰。
司制房是最先献礼的,余念初恭恭敬敬的捧着一件奢华的礼服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请太后娘娘过目。”
太后只稍稍翻了下那衣服,脸上的不悦便压抑不住了。
他直勾勾的看着余念初,这张跟冯媛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着实让她生厌啊。
尤其是她还很不安分,最近在宫里生出了不少的风波。
她早就想找个由头把她赶走了,如今,正好。
太后看着礼服,不悦道,“听到,之前这件礼服失窃过?”
“被贼人沾染的衣服,你也好意思捧到哀家身前来?是想哀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余念初将头埋得更低,十分恭敬朝太后行了礼,随后有条不紊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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