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室里!”
她急切的看向余念初,什么也不管了,便开始胡乱指着,只求脱罪。
“余司制,余司制你说话啊!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到我的地方!”
“又为什么要和公主联合起来陷害我啊!”
“我承认平时对你有所不满,可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又碍不着你,你实在是犯不着这样啊!”
余念初呆呆的望着她,随后弱弱的看向谢岚。
还没等她说什么,谢岚就全然明白了。
他狠狠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怒喝一声,“你大胆!”
“你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初儿会陷害你吗!”
“居然还攀扯上朕的三公主,你有几个脑袋啊!”
谢岚冷哼一声,“若初儿想办你,直接告诉朕就好了,何必费这些功夫!”
这下,刘司珍失了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岚也无意再牵扯下去,他半撑着头,冷声道,“你若认罪,便只挨八十杖,然后逐出宫去。”
“如若不然,便先去慎刑司走一遭吧,至于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刘司珍咽了口唾沫,事到如今,她依旧不服。
她怒瞪着一脸无辜的余念初,“对!下官就是不服!”
“下官在尚宫局熬了这么多年,才到今天的位置,凭什么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占尽了先机!”
“可是……可是下官只拿了礼服,没拿公主的镯子!”
谢岚明显不信,“没拿你怎么会直接带人去初儿房里找?”
“罢了,来人,去传廷杖。”
“朕要让所有人看看,手脚不干净是什么下场!”
在尚宫局几百人的眼中,刘司珍被按在板子上,小臂粗的木棍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刚开始还嘴硬,挨了十杖以后便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了。
众人皆唏嘘。
瞧着刘司珍被打得皮开肉绽,谢絮不由得朝余念初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皇帝已经走了,两人回到余念初的房里,说起了悄悄话。
“初儿,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加一条偷镯子的罪名啊?”
“直接让人搜出礼服不就好了吗?”
余念初给谢絮倒了一杯茶,十分耐心的解释着。
“若是直接搜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找到礼服,说不定,刘司珍还会狗急跳墙,毁坏礼服。”
“而且,只找到礼服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加进玉镯的事件,陛下就能看出来,刘司珍的目的。”
“说来,也怪刘司珍太性急了,她居然比我想的还要急。”
说罢就把冒着热气的茶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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