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加之朱元璋重农抑商,商业不繁荣,酒楼店铺很少,百姓很多人都摆地摊以物换物。
宝钞要么被拒绝支付,要么只能超额购买,比如价值一两银子的东西,最少得四五两面值的宝钞才能交易,买卖少得可怜。
街道也不多,就集中在大中街、三山街、新桥街、太平街等几条纵横交错的街道间,白天还好,到了傍晚往来百姓也十分稀疏,由此可见当时的南京有多萧条。
“唉。”
朱标叹息道:“大明初建,百废待兴,纵使是京城之地,亦远不如后世繁盛。”
“建设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朱云峰说道:“老祖宗重农抑商,也是为了让国家先有粮食,吃饱了才能想其它发展,等过几年农业发达了,再搞建设也一样。先说说,今天胡惟庸怎么样?”
“我如你所言,并未召开内朝会议,只是让中书省把今天的奏折和国事交过来,再让通政司把今日的政务也交过来进行比对。”
朱标拍了拍放在桌案上一叠厚厚的公文说道:“除了四件官员调任方面的公文以外,其余事务全在这里。”
“也就是说,胡惟庸擅自调动官员咯?”
朱云峰摸着下巴道。
“是的。”
朱标点点头,说道:“以前也常有这样的事,父亲为此十分生气,责问过胡惟庸,但他总是以疏忽为推辞,加之调任的都是淮西人,都是本地乡邻,父亲也就不好说什么。”
“嗯。”
朱云峰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难怪这老小子有取死之道,把手伸向老朱的权力中,那他不死谁死?
“现在怎么办?”
朱标问。
“你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做,就批阅奏折了?”
“做了。”
“做了什么?”
“召吴伯宗、刘崧、薛祥、韩宜可等人议事。”
“这些人是什么人?”
“浙东官员,曾经因被胡惟庸所恶而贬官、排斥者。”
“做得不错。”
朱云峰笑道:“不过也别太过分,老祖宗要的是平衡,希望朝臣互相牵制不威胁皇权,如果你塞了太多浙东官员,那下一个被肃清的就是他们了。”
“嗯,我知道。”
朱标点点头,现在朝中胡惟庸一党势大,得罪他的官员基本都被赶走,包括他的老师之一吴伯宗,他也无可奈何。
可现在手握权柄,那自然要把以前那些被胡惟庸驱赶的官员再召集回来。
也不用谈什么别的事情,等胡惟庸案结束之后,他们重新回到朝堂上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然。
除了他们以外,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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