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配置防御工事,调整观察哨,机枪阵地,还有其他火力点的位置,以便让这些配置朝向条顿人的方向。
如果说前面这些任务,工兵们还有步兵帮忙的话。
那么炸毁条顿人留下的交通壕,防止条顿人顺着这些原本是用来方便后方部队抵达前线战壕的壕沟发起反攻。
像是在战壕前重新布置铁丝网这一类更加专业的事情,就只能由工兵们独自完成了。
甚至在完成了这些任务之后,工兵们都还不能休息,因为步兵要留着体力应对条顿人的反击,所以清理战壕中的尸体和损坏的设施,让战壕中留出足够的空间方便作战的任务还等待着工兵们。
最终在结束了这一切之后,为了让战壕不至于成为一条充斥着烂泥与排泄物的壕沟,虽然在大部分情况下战壕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工兵们依旧还要在战壕中挖掘排水渠,搭建掩体和休息区,有时候可能还要修建一些厕所。
之所以说是可能,这倒不是远征军们和那些来自巴拉特的部队一样,不习惯使用厕所这种文明的产物。
而是那些条顿混蛋,不知道从哪听到布尼塔尼亚的人喜欢早上上厕所的习惯,所以自从战争开始以来,这些混蛋就开始孜孜不倦的炸屎,炮兵有事没事就对着前线的厕所打两发。
这种做法不仅让上厕所变成了一项高危行为,毕竟没有人想要在最放松的时候,变成漫天飞翔的一份子,也让工兵们的工作量降低了不少。
不过抡着工兵铲修理大地总好过抡着刺刀修理条顿人。
跟着大部队跳进战壕中后,乔便带着自己的小队,先是协助步兵们重新布置了机枪阵地,调转了那些条顿人遗留下来的“黑猪”,也就是条顿人那些沉重的水冷重机枪后,又炸毁了通往条顿人防线深处的交通壕。
等到乔准备鼓起勇气,带队去战壕外布置铁丝网时,战壕外的天空中响起了熟悉的嘶鸣声。
在战壕中此起彼伏的“炮击!隐蔽!”的尖叫声中。
乔熟练地抱着步枪蹲在战壕中,双手捂住耳朵埋下头张开嘴,在隆隆的爆炸声以及被爆炸抛飞到天空中的泥土与石子落在头盔上的“叮当”声中向从叮当到黄皮子从关二爷到你猴哥在内一切想的起来的有力人士祈祷不会有炮弹恰好落在自己所在的战壕中。
当漫长的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炮击在最后一发炮弹落下后停止,带着轻微的耳鸣与眩晕乔吐掉飘进嘴里的尘土从战壕中站了起来。
在经历了人生的第一轮炮击之后,此时的乔有一种奇异的不真实感,刚刚的炮击似乎抹去了他大脑中的某些东西,让他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让乔的脑子里开始闪过各种奇怪的东西。
从自己那最后一顿没吃上的宵夜里都点了什么东西,到在受训期间那本自己都快能够倒着背出来的《野战条令》中的内容,如同顺序错误的幻灯片般在乔的脑海中滑过。
终于当像是从土里刨出来一样的乔,在身上的砂石滚落时,终于回过神时,看着混乱的战壕中崩塌的墙壁,以及战壕外那些曾经存在,但是现在被爆炸的气浪所抛飞沙包掩体。
乔意识到自己现在必须做些什么了,如果自己现在继续发呆,那么自己这辈子之后可能就没有再发呆的机会了。
即便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但是过去一整年接受的训练,还有来自那位朋友的小技巧从乔的脑海中浮现后,乔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了。
在劈头盖脸地给和刚刚的自己一样还在懵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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