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齐刷刷转头看他,侯勇挑挑眉,“比如呢?”
“比如…… 煤气罐呐……,或者藏着的炸药包啊…… 军火库什么的……”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进风里。
最后他干脆十分无赖地挥挥手,“行了,别琢磨那些了,赶紧滚上车。我还得赶回烧鸟屋装醉呢!”
卡弟拉客碾过柏油路,扬起的尘土里,那栋主楼的废墟还在冒着黑烟。杨春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自己的战果,突然问道:“波哥,你说总部都炸了,我们明天还用上班吗?”
“你还想不上班?明天能把你累得直不起腰!”李海波笑骂着伸手,在杨春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随即掰着手指头数得着,“我跟你数数——咱外院的办公楼没被炸着吧?”
杨春愣愣点头:“应该不会受影响吧,离交战区的爆炸点都那么远。”
“这不就得了?所以本职工作得照常做。除此之外呢?
宿舍里那么多伤员,得去救治吧?
院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得去清理吧?
监狱里跑了那么犯人,还得跟着装模作样追吧?
上头要查是事件的真相,咱还得帮着‘追查凶手’吧?
主楼都炸了,得估算损失吧?
最后那堆破砖烂瓦,不还得咱们动手清?”
每数一样,杨春的脸就垮一分,到最后干脆哀嚎出声:“卧槽!早知道不炸主楼了!
清理废墟最他妈费劲,上次清审讯楼,我手都磨出泡来了!
不炸还能轻省好多,这一炸倒好,事情多了好多!”
“你别说,我这会儿也有点后悔。”李海波咂了咂嘴。
他想起几个月前清理审讯楼废墟的事——当时顶着大太阳清理废墟,汗流得能拧出水,最后还被张大鲁拉去赶工。
不过也借着那次机会,他悄悄在废墟里埋了大宝贝,一下带走了一大批76号的骨干。
“后悔也晚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眼底闪过丝冷光,“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李斯群这次还敢让我去清废墟……”
话没说完,他嗤笑一声,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大不了再给姓李的留个“惊喜”。
卡弟拉克的车灯划破晨雾,很快就到了闸北的李家小院。几人迅速进屋,手脚麻利地卸了妆。
李海波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烧鸟屋酒屋,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鱼肚白,街边的早点摊开始冒起热气。
烧鸟居酒屋的大门还锁着,锁头完好无损。李海波鬼鬼祟祟地打开门,又轻轻地从里面锁上,再挨个检查了居酒屋里的所有人,在确定他们的迷药药劲还没过后,才松了口气。
李海波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臭味散开来。他挨着个儿走过去,将铁皮盒子凑到每个人鼻尖下轻轻晃了晃,看着他们眉头微蹙却没醒转的样子,确认解药剂量刚好,才把铁皮盒子塞回内袋。
做完这一切,他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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