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海波看他这股子热乎劲儿,也不好再推辞,便点头道:“行吧。”
“得嘞!”丁大栓立刻转身吆喝,“张叔、狗剩,你们几个年纪大的和年纪小的留下看家!其他人跟我上车,陪海先生去土地庙!”说罢大手一挥,自己先利落地爬回了车厢。
李海波发动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土地庙前。四周荡荡的,牛车还没到。
丁大栓带着民兵们纷纷下了车,细心的李海波发现,民兵们身上的子弹袋全塞得满满的,丁大栓的身上还挎了一支二十响的盒子炮。
李海波不禁感叹,老实巴交的丁大栓也学坏了呀!
他抬腕看了看表,指针指向十二点半,正是饭点。
便从驾驶室里拎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递过去道:“都饿了吧,先垫垫肚子。”
丁大栓等人一看肉包子,眼睛都直了。
伸手接过时,指尖触到包子的温热,鼻尖萦绕着肉香,一个个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先是换上了趁手的中正式步枪,这会儿又吃上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肉包子,这日子过得,真是比过年还舒坦。
丁满贵捧着包子,小口小口地咬着,眼睛却不时瞟向身边的98K,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眼看快到下午两点,远处忽然传来“叮铃哐啷”的自行车铃声,柱子骑着辆自行车飞快冲过来,老远就扯着嗓子喊:“队长!海先生!牛车回来了!”
李海波早凭着“顺风耳”异能听见了车队动静,这时慢悠悠站起身。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由五辆牛车组成的车队正缓缓走来,打头赶车的正是丁老蔫,而新仔独自赶着一辆牛车,不紧不慢地跟在队伍中间。
车队刚到近前,柱子一眼就瞥见丁大栓等人手里的新枪,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大栓哥!你们这是……换枪了?”
丁大栓一拍大腿,笑着骂道:“瞧我这记性,咋把你给忘了!”
说着转身从卡车上拎起一支中正式,塞到柱子手里,“海先生说了,给咱民兵队每人换一支,哪能少了你?”
李海波背对着他们整理衣角,装作没听见这话。
柱子握着崭新的枪身,乐得眉飞色舞,旁边的新仔看得眼睛都直了,羡慕的不行,手里的牛鞭都差点掉地上。
丁大栓看在眼里,又从车上拿出一支递过去:“新仔,这是你的。”
新仔猛地回过神,愣愣地指着自己:“我……我也有?”
“那是自然!”丁大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本来就是咱民兵队的一份子,咋能没你的份?”
李海波在一旁听得嘴角抽了抽,索性转过头去看土地庙的石碑,眼不见为净。
丁大栓见他这模样,反而乐了,索性敞开了来——给每个赶车的汉子都发了一支中正式,最后连自己老爹丁老蔫都没落下,把支枪塞到正抽着旱烟的老头手里:“爹,您也拿着。”
丁老蔫叼着烟锅子,接过枪掂量了掂量,咧开没牙的嘴笑了:“这玩意儿,比锄头沉不少啊。哈哈哈!”
等所有人都领到枪,丁大栓才吆喝着大家组织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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