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啊!狗日的小鬼子,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啊!
不过这样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发现了真相的李海波不再犹豫,三两下爬上墙头。
月光将他的身影剪成锋利的剪影,只见他左手瞬间撕裂虚空,无色无形的空间之门如盾牌般展开护在身前。右手的螺丝刀泛着冷冽的寒光急射而出。
“噗噗”两声闷响,水缸中的特工来不及抬头,眉心已绽开一朵血花,猩红的液体顺着缸沿蜿蜒而下。
树上的枪手脖颈突然爆出一团血雾,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坠落。
解决院子里的鬼子,李海波一个纵身落在了院子里。
院子里重物坠地的闷响,把张红标吓得如惊弓之鸟般弹起,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敏捷,整个人迅速缩在了太师椅的后面。
“青木太君!你听到了吗?他来了,他来了呀!”他浑浊的嗓音带着哭腔,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剧烈滚动,“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你外面的手下果然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哇~!
这下完了,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呀!”
相比之下,身着笔挺军装的青木中尉却纹丝不动。
他缓缓转头,军帽檐下的阴影里,一双狭长的眼睛闪过毒蛇般的阴鸷,嘴角勾起一抹狂热,“外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院子里,李海波的身影隐在槐树投下的阴影中,像尊沉默的雕像。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用力一挥,“螺丝刀”激射而出。
随着“啪”的脆响,堂屋的灯泡爆裂,玻璃碎片如流星般坠落。
黑暗如潮水般漫来的刹那,张红标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慌乱中向后跌坐,完好的右腿在地上胡乱蹬踹,拖着僵直的残肢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
后背撞上冰凉的墙角时,张红标仍在机械地踢腿,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活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狗,身躯止不住瑟瑟发抖。
反观青木中尉,依旧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稳如老狗。
他慢条斯理地从军装口袋里摸出打火机,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火苗窜起,点亮了八仙桌上的蜡烛。
摇曳烛光,将他的侧脸照得愈发狰狞可怖。
“军统的朋友,来都来了,何必藏头露尾的,像个男人一样见上一面!”青木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挑衅,尾音在空旷的堂屋里回荡。
院子里的李海波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左手保持着空间之门的形态,如盾牌般护在身前,右手缓缓拉下蒙脸的黑巾,又从随身空间取出张红标的乌木手杖。
“笃——笃——笃——”手杖敲击石板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脚步声,一下下撞击着张红标的心脏。
随着声音由远及近,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着月光,缓缓从黑暗中显现。
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明明灭灭,却掩不住那抹戏谑到近乎嚣张的笑意。
“张大哥,别来无恙啊?”李海波晃了晃手中的乌木手杖,金属杖头磕在门槛上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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