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余海仓带着两名宪佐上前,气势汹汹地掏出盒子炮“邦邦邦”砸在门板上,震落几片剥落的朱漆。
吱呀一声,门扉裂开条缝,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敲个门这么大声,好没规矩的嘞!侬找谁啊?”
老妈子举着铜烟杆,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
“宪兵司令部!”余海仓亮开证件,皮靴猛地踹开半掩的木门,“找你们肖老爷有事相商!”
“哎呦!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老妈子踉跄着后退,被这群带枪的宪佐吓一跳,又没胆子拦,只能跟在后面急得大叫。
李海波和杨春相视一笑,抬脚跟了进去。看样子这余海仓不是第一次干这个呀!有经验就好!
跨过门槛,目光立刻被院子里的卡弟拉客吸引。锃亮的车身映出雕花廊柱,轮胎上还沾着柏油路的沥青。
“波哥!卡弟拉客!”杨春搓着手,对着车子努努嘴。
李海波笑着点了点头。
余海仓已经带着宪佐在宅子里到处找人了,弄得鸡飞狗跳的。
当然过程中有些人难免手脚不干净的,李海波也当做没看见。
两人施施然来到堂屋坐下,欣赏着檀木博古架上的青花瓷。
肖明运夫妇被推搡着进来时,满脸的惊恐。
干瘦的肖明运扶了扶歪斜的眼镜,望着主位上坐着的李海波,知道这位才是正主,赶紧战战兢兢地走过来,“不知这位太君......?”
李海波笑眯眯地说:“鄙人姓李!”
肖明运长舒一口气,直起腰道:“原来是李长官,不知李长官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李海波撇了撇嘴:你特么的,瞧不起谁?不是鬼子还治不了你了是吧?
他取出宪兵司令部的抓捕文书拍在桌上,“昨晚汪公馆遭刺客枪击,鄙人奉命对在场的宾客进行甄别,请肖先生夫妇随我们走一趟吧。”
“这......我们都是良民啊!”肖明运的太太吓了一跳,扑到桌角看着抓捕文件急切地说,“那天杀的刺客可跟我们无关呐!我们昨晚可是跟皇军讲清楚了的呀!”
李海波摆了摆手,余海仓立马指示手下往外拖人。
就在宪佐拖拽二人时,屏风后突然冲出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李长官,李长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年轻人拉着李海波,把一根小黄鱼塞到他手里。
“您是......?”李海波摩挲着手中的小黄鱼。
“鄙人肖家长子,肖昌平!”
李海波不着痕迹地把金条收进口袋,上前半步语重心长地道:“肖公子啊,别说我不帮你,进了我们那不死也得脱层皮。你得赶紧去找人,什么人都行,只要能搭上话的,我等你到中午十二点!”
“那十二点之后呢?”肖昌平的喉结剧烈滚动。
“那就不能怪我了。”李海波伸手拍了拍对方肩膀,“地下室的老虎凳和辣椒水可等不了太久的。”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肖昌平双腿瞬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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