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半夜被电话吵醒。

    毛秘书？

    这个时候来电话，是要做什么？

    应该没什么坏事吧。

    来接电话。

    “你好……”

    “少龙，是我啊！”

    “毛秘书！你好！提前祝你春节愉快！”

    “哈哈。承伱贵言。也祝你春节愉快。”

    “毛秘书，你有什么指示。请说。”

    “指示说不上。我就是告诉你一个喜讯。你的名字，已经列入授予青天白日勋章的候补名单里面了。”

    “啊？谢谢毛秘书！谢谢处座！”

    “这是你应该得的。如果不是你，我们今年也不能过一个肥年啊！”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我应该做的。”

    “可惜啊，我们特务处还是能量不够，暂时只能给你争取到候补。可能要等第二批或者第三批。”

    “已经很好了。我受宠若惊。”

    “你就不用谦虚了。这是你的荣耀。也是我们特务处的荣耀。你这次去杭州执行任务，是空筹部的安排。我们就不插手了。你一切听从那边的吩咐。懂吗？”

    “明白。我会全力以赴的。”

    “好。好。好。处座很高兴。特别发报，让我给你打这个电话。说他没有看错你。要你好好干。”

    “谢谢处座！谢谢毛秘书！”

    “等你胜利凯旋，我到车站去接你。”

    “谢谢！”

    “你昨天做得很好。”

    “昨天？”

    “处座非常满意。”

    “啊……”

    张庸欲言又止。

    电话已经挂了。

    张庸拿着话筒。有点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就是……

    那个什么青天白日勋章，不是毛人凤要说的重点。

    重点是最后两句话。

    昨天……

    处座很满意。

    自己昨天做了什么？抓日谍？

    肯定不是。

    自己天天抓日谍。没什么新鲜的。

    哦……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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