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谍将嘴唇咬得死死的。

    他觉得自己是遇到了最可怕的事。一切都那么诡异。

    对方居然什么都知道。

    居然连他是发报给佛陀都知道！

    天啊！

    怎么可能？

    对方怎么可能知道佛陀？

    可是，这一切偏偏是真的。对方真的什么都知道。

    现在，对方甚至想要知道电报的内容？

    他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但是已经晚了。

    嘴巴里被塞了一块坚硬的木片。

    漏风。

    但是无法咬舌头。

    “电报内容……”

    “一切顺利。货物等待交接……”

    空灵的声音传来。

    哦？

    这就是电报内容？

    什么一切顺利？是什么货物等待交接？

    “什么货物？”

    “什么货物？”

    张庸继续复读机。反复讯问。

    他发现，心灵感应的概率确实很低。往往需要多次才能触发。

    但是，它好像有保底机制。就是同一个问题，最多讯问五遍，往往就能得到答案了。除非是日谍自己都记不住。

    好。这个功能非常好。等于是不需要费劲的严刑拷打了。

    以后的严刑拷打，纯粹就是看日谍不顺眼，要狠狠收拾。

    “钱……”

    “钱……”

    果然，空灵的声音传来。

    很好。要接收的货物是钱。真是太符合自己的要求了。

    “在哪里接收？”

    “在哪里接收？”

    张庸继续反复讯问。根本不停歇的。

    第五遍以后，终于得到答案。是在永盛车马行。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得到答案，是明天早上。

    好。完成闭环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都得到了。

    不再询问。

    转头看着崔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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