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黑龙江畔,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人脸上生疼。老猎户张大山踩着齐膝深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今天运气不错,打了只狍子,够一家人吃几天了。
\"爹!爹!\"十岁的栓子连滚带爬地从林子里冲出来,小脸煞白,\"不好了!罗刹鬼...罗刹鬼把村子围了!\"
张大山心里\"咯噔\"一声,扔下狍子就往村里跑。还没到村口,就听见哭喊声和狂笑声混成一片。几个穿着毛皮大衣、留着大胡子的哥萨克骑兵,正举着火把在村里横冲直撞。
\"跟他们拼了!\"张大山抄起猎叉就要往前冲。
\"别去!\"老族长死死拉住他,\"他们都有火枪!\"
这时,一个哥萨克军官骑着马过来,用生硬的蒙古话喊道:\"粮食!毛皮!统统交出来!女人也要!\"
\"军爷,行行好...\"老族长颤巍巍地跪下,\"今年收成不好,实在没多少粮食啊...\"
\"砰!\"
枪声响起,老族长倒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白雪。
\"族长!\"村民们惊呼。
\"不给?那就杀光!\"军官狞笑着挥手下令。
张大山眼睁睁看着邻居家的闺女被拖上马背,看着王老五因为护着一袋粮食被活活打死。他死死捂住栓子的嘴,躲在了草垛后面。
\"爹...\"栓子浑身发抖,\"他们为啥这么坏?\"
张大山咬着牙,眼睛血红:\"记住这些畜生的模样,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要他们血债血偿!\"
同一时间,北京城里的总统府也是气氛凝重。
\"总统,这是第十起了!\"北部军区司令覃宏武\"啪\"地把一叠文书拍在桌上,\"沙俄在雅克萨建了据点,天天出来烧杀抢掠!黑龙江将军府送来急报,再不管管,边境就要乱套了!\"
向拯民面色铁青:\"这些罗刹鬼,真是欺人太甚!唐瑶!\"
\"属下在!\"一个穿着棉袍的精干女子应声出列。她是军情司东北课课长,别看是个女子,在东北当了十年的暗桩。
\"带你的人去雅克萨,把他们的据点摸清楚!\"
\"明白!\"唐瑶利落地行礼,\"我这就出发。\"
\"阿铁!\"向拯民又看向军工局长。
\"在呢!\"一个围着皮围裙的粗壮汉子站出来,手上还带着烫伤的疤痕。
\"给你一个月,造出能在冰天雪地里用的火炮!\"
阿铁挠挠头:\"总统,这零下四十度的天儿,寻常火炮准星都要冻裂...\"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向拯民斩钉截铁,\"前线将士等着用!\"
\"成!\"阿铁一咬牙,\"给我二十天,保证造出来!\"
唐瑶带着情报队昼夜兼程,赶到黑龙江时正好赶上暴风雪。
\"课长,这鬼天气,罗刹鬼的哨兵肯定都躲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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