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向拯民的伤势,她小脸煞白,但手上动作却异常迅速沉稳。她先用干净的溪水小心清洗伤口,然后拿出她精心配置的、加入了三七等草药的特效止血清凉膏,仔细地涂抹在灼伤处,再用干净的麻布条小心包扎起来。
“向大哥,你忍着点,这药膏能止痛生肌,但刚开始会有点疼。”阿朵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后怕和心疼。
向拯民咬着牙,点了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后怕。这不是在现代化的实验室,这是在明朝!一次小小的失误,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怪我,太大意了……”他涩声道。
“向壮士,你这是为了寨子啊!”巴图看着他的伤手,眼圈发红,“这‘神火’如此危险,要不……咱们先缓一缓?”
“不能缓。”向拯民摇摇头,语气坚定,“唐崖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这次是教训,我们必须找到更安全的办法。”
就在这时,覃玉也赶到了。她看到向拯民受伤的手,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走上前,眼中满是关切和忧虑:“向壮士,你的手……”
“没事,一点小伤。”向拯民勉强笑了笑。
覃玉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包裹厚厚的手,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从阿朵手中接过剩下的干净麻布,帮着一起整理药品。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偶尔抬眼看向拯民时,目光复杂。
就在这时,雪魄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它似乎感应到了向拯民受伤和众人的焦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安慰般的呜咽声。它凑到向拯民身边,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他被包扎的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跑开了。
不一会儿,雪魄叼着一样东西回来了——那是一块表面非常光滑、近乎椭圆形的深色石板,像是被溪水冲刷了千万年,质地细腻。
它把石板放在向拯民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又看看那些研磨原料的石臼和木杵,低吼了一声。
向拯民看着那块光滑的石板,先是一愣,随即脑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研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研磨!手工用石臼和木杵研磨,不仅效率低,而且力度不均匀,容易产生硬颗粒,摩擦生热更是巨大的安全隐患!如果能有一种更高效、更均匀、更安全的研磨方式……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块光滑的石板,一个想法逐渐清晰起来。
“阿铁!”向拯民忍着疼痛,声音却带着兴奋,“你看这块石板!如果我们找两块这样的石板,一块固定,一块在上面转动,把原料放在中间……像磨麦子那样去研磨,是不是既能磨得更细,又不容易产生火花?”
阿铁看着那块石板,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是铁匠,对工具极其敏感,立刻明白了向拯民的意思!
“磨盘!向师傅,你说的是不是像磨豆腐那样的石磨?!”阿铁激动地一拍大腿,“对啊!用石磨来磨这些粉子!转动起来均匀,石板光滑不容易打火,还能磨得特别细!太好了!这个法子太好了!”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看向雪魄的眼神充满了感激:“雪魄!你可是又立了一功啊!”
雪魄似乎听懂了夸奖,得意地昂起了头。
说干就干!阿铁立刻带着人,去寻找合适的石料,着手打造专门用于研磨火药原料的石质研磨机。有了明确的方向,以他的技艺,这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而接下来的几天,向拯民只能暂时休养。覃玉主动接替了他一部分工作,协调两寨的物资和人力,督促寨墙的最后收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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