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伤害过的人吧。”

    “我伤害过的人？”林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已经忘了自己伤害过多少人了？”

    “我……我……”林母只是想表明自己知错已改，没想到莫莉刨根究底。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怎样回答。

    “真心悔改，不是嘴上说说，你得得到受害者的原谅。”

    “你是让我找到被我伤害过的人，一个个上门道歉？”

    “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我怎么找到他们？”

    “这是你的事。”

    林母：……

    她这是完全被莫莉牵着鼻子走。

    林母目瞪口呆。

    “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提供一个办法，把你伤害过的人，做过的事，找本子记录下来。然后拿着整理出来的名字，去派出所，动用你的人脉，查找他们的居住地。这是一个大工程，够你忙活一阵了。”

    林母闻言，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皱着一张脸。

    “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去忙你的事吧。”

    “莫莉女士……”

    “我要看到你的诚心。”

    莫莉打断林母。

    林母在心里一阵哀嚎，她埋怨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她哭丧着脸离开病房。

    脚步声消失，我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她会按照宋姨说的，整理出这些年做的坏事，寻找受害者吗？”

    “她有求于我，不按照我说的做，没有办法跟我交差。”

    “她写下自己做的坏事，流出去，不就成了别人拿捏她的把柄了嘛！”

    林母现在算是进退两难。

    她不按照莫莉所说的做，莫莉不会搭理她。写下做的坏事，会对她不利，不知道她要做出怎样的选择。

    莫莉了解林母，她已知道林母的选择，眼中滑过抹嘲讽。

    一天后，我再次去医院陪莫莉时，林母拿着小本本跑到莫莉面前，“我正在回忆。”

    我：……

    她是赵瑞雪的军师，赵瑞雪那些恶毒下作的主意，大都是她出的，离开赵瑞雪，她智商迅速下线，成了一个蠢笨的人了？

    莫莉神色冷淡，“专心做事，效率事半功倍。”

    林母没有得到夸赞，再三保证会尽快回忆，离开医院。

    我没忍住吐槽，“她怎么看上去有点天真？”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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