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动之初,没有告知宋恩栀,是担心没有办法说服她,让她成为绊脚石。
温叙言看了眼宋恩栀,“我去开车。”
车子停在我的身边,我打开车门,坐进车中,系上安全带,问,“我们现在去哪?”
要去帮黄岑?
“回酒店。”
“黄岑那边怎么办?”
“有调查组在,他不会有事。”
黄岑敢孤身一人来西餐厅找宋恩栀,他会做两手准备。
温叙言料想的不错,黄岑早已联系上调查组,给调查组发了西餐厅的位置,出租车是调查组安排的。他被调查组直接带到了下榻的酒店。
赵瑞明得知消息,再也压制不住火气,摔碎了手中的咖啡杯。
咖啡杯中是刚泡好的咖啡,咖啡和杯子碎片溅落一地。
年轻秘书第一次见到他发那么大的火,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宋恩栀回到公司,刚好在他的办公室外看到这一幕。
她轻叩了两下门,推开半掩的房门。
赵瑞明一向以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他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对着秘书说:“让人过来收拾。”
“是,赵总!”
秘书如临大赦,她感激地看了眼宋恩栀,匆匆离开办公室,顺手将门带上。
宋恩栀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自责说:“对不起赵总,是我没有拦下黄岑。”
“你已经尽力了,这事不怪你。”赵瑞明示意她坐下,“他为什么找你?”
“他……他说……”宋恩栀支支吾吾。
她一向心直口快,第一次这样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赵瑞明多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她说宋氏之所以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产,是赵氏在推波助澜。”
“宋氏?”宋氏破产时,赵瑞明正在国外上学,详细内情是他在接管赵氏后,从知情人的口中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宋家是赵家的远房亲戚,两家关系密切,在商场上互相扶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黄岑用这事挑拨你和赵家的关系,太小看你对赵家的情分!”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从他的话语中,我可以感受到他对赵氏的恨意。他想要报复赵氏。他只是赵氏法务部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律师,以他的能力不足以对赵氏造成威胁,他一定会寻找帮手。”
“你认为他找的帮手是谁?”
赵瑞明说这话时,视线一直在宋恩栀的身上。
“他会对我说这些,同样也会挑拨恩华。”宋恩栀低头看向茶几,“恩华比我聪明冷静,他一眼就能看穿黄岑真正的意图,不会上当。”
“那万一他……”
“没有万一!”宋恩栀从沙发上站起身,“恩华有情有义,绝不会做出伤害恩人的事。”
“恩栀,我们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你坐下,我还有事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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