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林水生摇摇头,语气依旧平淡,“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艳姐盯着林水生看了几秒,顿时轻笑一声:“好吧,人各有志,我就不强求了。”
她拿起自己的小坤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带着淡淡香水味的名片,塞到林水生手里,
“姐说话算话,名片拿着,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如果你在城里遇到难处,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千万别随手丢掉名片,不然姐会生气的呢。”
说完,她朝林水生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摇曳着身姿离开了。
吧台只剩下林水生和张婷两人。
张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站在林水生面前,胸脯因愤怒和失望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溜圆:“林水生,你不是疯了,艳姐什么人,她肯开口让你来酒吧工作,那是多大的面子,多好的机会!”
“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火山酒吧,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为你操心!”
说着,她猛地抓起搭在吧椅上的工作服外套,狠狠一甩,大步离开。
昨晚林水生帮母亲按摩,治好母亲脸上的伤。
张婷心中对他颇为感激。
她想着林水生是个杀人犯,肯定不好找工作。
于是趁着给艳姐按摩的机会,让艳姐答应让林水生来酒吧工作,没想到林水生不识好歹拒绝了。
这可把张婷气得够呛!
她就不该多管闲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水生看着张婷离开的身影,没有任何留恋,转身走出酒吧。
距离三年之期只有不到半年了。
如果再不尽快找到拥有“阴癸灵体”的女人,他就要被活活烧死了!
火山酒吧位于市中心,不远处就是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
林水生直接走到十字路口,来到一棵老樟树下,从那个磨损严重的帆布包里,取出一块洗得发白的深蓝色粗布,铺在地上。
蓝布上面用墨汁写着“推演命理、寻人觅踪”八个大字。
几枚磨得光滑、边缘已经变形的铜钱,还有一册纸页泛黄的线装古书,以及一颗墨绿色的夜明珠。
这些东西都是老道临终前留给林水生的。
林水生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也不招揽客人。
主打一个蒋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来来往往的行人,对这个如同石雕般的身影,投来或好奇、或轻蔑、或完全无视的目光。
“嘿,大师,算个命呗,看看我啥时候能够发财?”
一个满身酒气、脚步踉跄的男人凑过来,打着嗝,喷出沉重的劣质白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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