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平静地看着对方充满仇恨的眼睛：“深蓝商人给了你们什么？”

    “钱？技术？还是承诺？”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但他连你们被电磁脉冲袭击都不管不顾，”

    “这样的合作者，值得你卖命吗？”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对方的某种疑虑，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夜莺适时地将那个缴获的数据板拿到对方面前，

    虽然大部分功能受限，

    但锁屏界面上显示着一个奇特的、

    如同神经网络与漩涡结合的徽标，

    与舟主脑显示的图案有几分相似，

    但更加抽象和……活跃。

    “认识这个吗？”夜莺冷冷道，“深蓝商人的真正标志？”

    “还是你们灰狼的？”

    看到这个标志，

    那小头目的瞳孔猛地收缩，

    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混杂着恐惧、

    狂热以及一丝……

    迷茫？

    就在这时，

    数据板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

    一个极其简短的、

    乱码般的信息流一闪而过，随即彻底黑屏。

    显然，

    远程销毁程序被激活了。

    但这瞬间的异动和对方的表情变化，

    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信息。

    沈飞站起身，对幽灵使了个眼色。

    幽灵会意，

    一记精准的手刀再次将小头目击晕。

    “他们和深蓝商人不是完全一伙的，至少不是绝对信任。”

    普莱斯分析道，“灰狼可能是一个被利用的雇佣兵组织或者某个有自己野心的小型势力。”

    “主脑……”

    “听起来像是一个更上层的存在。”

    “承者是他们和‘深蓝商人’共同的目标。”

    夜莺补充，“而且，他们知道我们，”

    “说明我们的行动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暴露了。”

    情况比预想的更复杂。

    除了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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