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他把罗盘放在桌上,突然发现指针微微动了一下,虽然幅度很小,但确实朝着陶罐的方向偏了偏。
“它对陶罐有反应。”林默眼睛一亮,“这不是普通的罗盘,可能是用来探测执念的。”
陈念把陶罐放在桌上,黑布下的罐身果然让罗盘指针剧烈晃动起来,指针尖端泛出淡淡的黑气,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着。
“看来这陶罐里的东西,比我们想的更邪乎。”陈念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说……会不会和‘执念之灵’有关?”
林默没说话,目光落在柜台后的墙上。那里挂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封皮上写着“进货记录”,但翻开第一页,里面记的根本不是商品信息,而是一串串日期和地名,后面跟着奇怪的符号——“3.15 芦苇荡 ×”“7.2 采石场 √”“9.9 张家老宅 ?”。
这些地名,正好和爷爷纸条上的地图对上了!
“这是王师傅的记录!”林默指着“张家老宅”后面的问号,“他也在调查这些地方,而且对张家老宅的标注和我爷爷一样。”他往后翻,发现最后一页只写了半行字:“特殊事务处理局 周明 身份可疑 勿信”。
“周明!”陈念低呼一声,“就是昨天那个带头的男人!王师傅早就怀疑他了!”
林默捏着账本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王师傅和特殊事务处理局有联系,却在账本里写下“勿信”,说明他早就发现了不对劲。那条匿名短信说“别信他们”,和王师傅的记录不谋而合,这绝不是巧合。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陈念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连特殊事务处理局都不能信,我们还能信谁?”
“信我们自己。”林默合上账本,眼神渐渐坚定,“王师傅留下这本账,就是在提醒我们。爷爷的纸条,王师傅的记录,还有那条短信,都在指向一个真相——这些地方藏着的秘密,可能和特殊事务处理局有关,甚至……他们一直在利用这些执念做什么。”
他拿起罗盘,指针还在对着陶罐晃动:“王师傅的记录里,采石场后面画了对勾,说明那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芦苇荡画了叉,可能是失败了;只有张家老宅是问号,说明他还没查完就出事了。我们得按顺序去查,或许能找到线索。”
“先去芦苇荡?”陈念问。
林默点头:“王师傅失败的地方,往往藏着最重要的线索。而且现在不能回你家,也不能联系任何人,只能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他把陶罐放进王师傅的木箱,用粗麻绳捆紧,外面套了层麻袋,尽量减少它的气息外泄。又在货架上找了两把手电筒和几节电池,塞进背包里。
刚准备出门,虎子突然对着铺子门口低吼起来,耳朵贴在脑袋上,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林默和陈念对视一眼,迅速躲到货架后面,透过缝隙往外看。
巷口慢慢走过来两个人,穿着和老周一样的黑色风衣,手里拿着黑色的仪器,正在挨家挨户地敲门,像是在打听什么。其中一个人的侧脸对着铺子,林默认出他是昨天跟着老周来的手下。
“他们在找我们。”陈念压低声音,手心全是汗。
林默紧紧握住背包带,心里飞快地盘算着。硬闯肯定不行,对方有备而来,而且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附近。他的目光扫过铺子后门,那里有个小通道,平时用来堆放杂物,能通到另一条巷子。
“从后门走。”林默拉着陈念往后面退,虎子紧随其后,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后门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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