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面上却还算镇静。
他在观察精瘦男子与苏千誉的位置,判断若突袭,对方如何接招,又如何对苏千誉动手。
该怎样将伤害降到最低?
显然,自废武功的结果就是他与苏千誉都会死。
惨死。
苏千誉看出了顾非真的顾虑,看向他的眼神中氤氲着一点豁达与安抚。
她深吸口气,嗤笑道:“你搞错了。我比他厉害多了。我有一样天底下最厉害的东西。”
此话,让顾非真与精瘦男人皆是一愣,不明其意。
“你应该有所属教派吧。我劝你想清楚。你们来到洛阳,不就是为了立足,谋求更多的机会吗?今日厮杀的目的,不是为了除掉妨碍你们的人吗?
杀我,反而会给你,与你们整个教派带来灭顶之灾。届时,你们不仅无法在洛阳立足,整个大唐亦难有容身之所。
因为我有钱。谈不上富可敌国,但对付你们绰绰有余。
你若杀我伤我,我的父亲会散尽家财,雇佣全天下的奇人能士,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对你们斩尽杀绝。
这世道,谁能离得开钱?你们开山立派需要钱吧?你们有多少钱,能与我比?
放了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这里的一切,我可以当从未发生。”
恶人怕比自己更恶的。
苏千誉一番干脆果决的话,着实唬住了对方。
见其面露犹豫,神思略有分散,苏千誉一直松垂的右手拇指,小心翼翼的按住食指戒指左侧,随即微一抬臂。
三根细针自她袖间飞射而出,扎向精瘦男人的脚。
精气贵于专,分散则慢,慢则易生隙。
顾非真瞬时抓住机会,在精瘦男人应对脚下时,出掌劈向其面门。
精瘦男人首尾已难顾,扣住苏千誉的手自然松开。
苏千誉忙跑到几丈外的墙后躲起来。
须臾,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千誉身子一颤,扭头看去,是顾非真。
她放下心来,挤出个惨淡的笑容,道:“死了吗?”
顾非真蹲下身子,查看苏千誉肩头的伤势,确定未伤到骨头,松了口气,兀自给她揉捏,道:
“负伤往山下逃了。我担心你,没有追杀。方才做得很好。说的很对。案子你就不必跟进了。我自己来。”
苏千誉心神渐稳,活动着胳膊,看着顾非真眼里掩不住的自责,笑道:
“这话若是遇到那两个怪物前说,我乐意之至。可现在,我拒绝。我必须参与,我们一起尽快破案。”
“为何?”顾非真皱眉。
苏千誉站起身来,理了理松乱的鬓发,狠戾道:
“我不认为他们的目标只有你。你若败了,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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