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传道之事,必定有把握,一个月内,冀州的经济将与长安城不逞多让。”
李世民点点头,没有反驳。
李宽既然敢说出口,那就证明他能够做到。
“房玄龄。”
李宽扭头喊道。
房玄龄连忙上前答道。
“臣在!”
李宽命令道。
“你为当朝宰相,传道之事交给你做,可有问题?”
让房玄龄主持传道,这是天大的好事,做得好,就会被记上浓墨重彩的辉煌一笔,坐到了房玄龄这个位置,追求的已经不是高官俸禄,都官至宰相了,想再高只能造反了。
现在房玄龄追求的是名垂千古,在冀州传道这件事,就是名垂千古的机遇。
房玄龄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又怕做错,只能说道。
“谢太子殿下厚爱,可老臣从未在藏经宗修习过,不知藏经宗的奇妙之处,贸然主持传道,唯恐弄巧成拙,还请太子殿下另则他人担此重任。”
百官骇然,知道这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事情没人想做。
李宽也明白这个道理,说道。
“你不懂,但是房遗爱懂,他主持法学殿,对藏经宗了如指掌,让他辅助你,定能办好这件事。”
听见这话,房玄龄大喜,知道李宽在给他名垂千古的机会,甚至是给他房氏一族名垂千古的机会,刚想开口道谢,一旁的房遗爱却先开了口。
“太子殿下,你可别坑我,法学殿的事情让我忙的焦头烂额,我只想早点完善大唐礼法,传道的事情你还是找别人去做吧。”
房遗爱想的很简单,传道两个字一听就知道特别麻烦,制定新的大唐礼法的事情已经让房遗爱头发一抓掉一把,脑细胞死了无数个,再来一个传道,房遗爱觉得自己早晚会心力憔悴而死。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用的。
所以房遗爱果断拒绝了这件事。
一旁的房玄龄气的吹鼻子瞪眼,横不得找根棒子当众让房遗爱知道什么叫父爱如山崩海啸。
名垂千古的好机会,别人跪求都求不来的机遇,就被房遗爱这样推出去了,房玄龄那叫一个气啊。
被房遗爱拒绝,意料之中,整个法学殿全都忙活制定礼法之道,确实没什么时间。
李宽扫视着朝堂百官。
长孙无忌忙着掌控机关殿,机关之术的研究和传道的重要性不逞多让,毕竟关系着大唐以后的工作效率。
以机关术开启工业时代,是李宽走的另一步棋。
至于秦叔宝,李靖等人,虽然值得信任,让他们行军打仗还行,但是让他们传道,李宽害怕教出一批莽夫。
手下无人可用,李宽发愁啊,诺大的朝堂竟然找不出担当重任的人,他心里难受。
就在这时,李宽眼神轻瞟,看见了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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