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早就预备好逃走了,那袋子里面叮铃哐啷的,都是财宝!
“节度使大人,您得带着我呀!”
女子上前抓住朱温衣袖,朱温回身就踢了一脚。
“老子没工夫陪你!滚!”
咻!
嘭!
就在这时,一个桌子忽然轰碎,木屑犹如飞针,刺在了朱温脚前,拦下了他的去路。
朱温额头冒出冷汗,回头看向朱友珪:“儿啊,你这是何意?!”
朱友珪语气冰冷道:“走?”
“黑水岭易守难攻,若父亲在那里坐镇布局,不用亲自出手,也可守住。”
朱温反唇道:“为父不是看你辛苦,特意来你这儿看看你吗!?”
“看我?呵哈哈哈哈...你是怕死在哪儿,所以来寻求孩儿的庇护吧?”
朱温被说的脸色难看,一变再变,却是无言以对。
朱友珪背负双手歪着头,满脸讥讽的继续道:“现在不过是被破一路,我朱友珪也尚可退敌,反倒是父亲你,现在只顾逃走,那些家眷怎么办,她们可都在长安呢!”
朱温叹息一声:“你何时变得如此看不清态势。”
“女人如衣,家眷不过是泄欲工具,日后登峰还得靠我们父子,留的青山债不怕没柴烧啊!”
“你——给我——住——口!”
轰!
一股黑气在朱友珪身上爆发而出。
朱友珪一步步朝着朱温走去,语气森然道:“多年前,我母亲死于你手,你就是这般心性!”
“女人如衣,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朱友珪突然大笑:“你说的不错,女人确实如衣。”
说到这儿,朱友珪脸色狰狞道:“可你不该把我母亲当成衣服!”
“自我出生几十年来,始终对你忍让,你喜欢朱友贞我忍了,离间我与朱友文,我也忍了!”
“霸占原本该许配给我的妻子,我也忍了!”
“但我母亲...是你最不该触碰的禁忌!”
看到朱友珪犹如疯魔一般,朱温连忙抬起手:“好好好,不说你母亲,其实为父很想她,甚至夜里独自流泪啊!!”
朱友珪眼眸缓缓睁大,嘴角泛起冷笑:“是吗,那可太好了...”
朱温喉咙滚动,还想开口说什么。
可下一刻!
噗!
一道黑光划过,朱温捂住了喉咙,伸手指着朱友珪,满脸的恐惧与不可思议。
朱友珪舔了舔手指:“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陪我母亲吧!”
朱温喉咙咕嘟咕嘟冒着血泡,手中的包裹掉落,哗啦一声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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