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战场上习武,你这是平白欺负小辈,能一样吗?你看看他瘦的和小鸡似的,能受的了你一掌吗?”
程知节顺手往温禾身后一躲,虽然说他是帮着温禾说后。
可温禾越听越感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啊。
什么叫瘦的和小鸡似的。
凉棚里的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至于程知节和尉迟恭这一副要打起来的姿态,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
这两人就像天生的对头,一碰面就剑拔弩张。
凉棚外的侍卫们早已见怪不怪,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这两位国公爷的拌嘴。
毕竟这种场面,每月总能见上七八回。
凉棚内的众人也纷纷转过头去。
李靖虽然在军中声望很高,但毕竟不是秦王府出身的,所以遇到这种事,一般都只是冷漠的看着。
李世绩和他们二人的关系也不算好,所以也没有开口。
至于其他人,那更是不敢拦着了。
没看到段志玄直接从程知节身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吗?
这两个大老粗如果动起手来,那可不是好凑热闹的。
“莫要闹了。”
一声淡淡的嗓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正挽着袖子准备“理论”的程知节和尉迟恭,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随即讪讪地放下胳膊,干笑着挠了挠头。
秦琼望着这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转向温禾时,神情已恢复了惯有的郑重,连带着周遭的气氛都沉静下来:“温县子,陛下让我等今日来此,实则是想向某些人表明军中的态度。”
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凝重:“无论是先前的军饷贪墨案,还是这次的冬衣克扣,但凡触及军队根基者,绝无姑息的可能。”
秦琼的脸色有些发白,看来病情越发的严重了,不过他看向温禾的眼底依旧流露着几分坚毅。
这位虎将是不甘心啊。
温禾不禁的摇了摇头,等日后得让百骑的人去找找孙思邈了。
有这位药王在,或许能够为秦琼续命。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刚才秦琼说的那番话,倒是让温禾明白了李世民今日召集这些人来的深意了。
他哪里是单纯让军方大佬来给自己撑腰。
他是借着这件事情,让李靖、秦琼等人为军中发声。
告诉所有觊觎兵权、试图染指军需的人一件事。
军队是他的底线,是逆鳞,谁碰谁死。
郑氏父子的下场就是明证。
无论是你五姓七望,还是关陇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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