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赞普,赞普不好啦!”
松赞干布一惊本能的想到是不是大唐派兵来了,继而又不知道是在恼怒自己这一瞬间的本能恐惧,还是单纯气恼这个传信卫兵的鲁莽。
“本赞普好的很!怎么就不好啦?!”
那卫兵被他的模样吓到说不出话来,还是一旁的大相吞弥·桑布扎开口询问。
“发生了什么?”
“大,大相,大唐宁王带兵来了,说要带赞普去长安领罪!”
逻些城外。
慕容顺骑在一匹太子御赐青海骢战马之上,身着大唐明光铠,神态倨傲。
而在他的身后,一千军容肃穆,威武不凡的大唐青海骑兵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些凑上来的吐蕃权贵们。
“大宁王殿下,当初家父和吐谷浑还有些交情,吐谷浑受灾之时,我等还送去过一批物资呢。”
“大宁王殿下,不知大唐太子殿下此次可是只要松赞干布一人去长安?”
“大宁王,我木鹿部族一直留守高原,并未派兵去天竺,更未曾对大唐有丝毫不敬啊......”
慕容顺看着眼前这些,穿着绫罗绸缎和名贵兽皮搭配的衣着,脖子上,手腕上,手上甚至腰上不是金银,就是朱玉的吐蕃权贵。
嘴角不由不屑的扯了扯。
暴发户......
心中鄙夷的冷哼一声,仿佛丝毫不记得,自己当初带着吐谷浑的百姓,加入大唐的时候,一开始也是这般浮夸虚荣的模样。
他冷冷的瞪了众人一眼。
“本王此次奉命,只带松赞干布一人去长安受审,不过......既然是受审,自然是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
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暗示,让在场不少吐蕃权贵的瞳孔都是狠狠一缩。
如果,此前赞姆萨玛嘎被赐死的消息传回,众人还只是猜想,松赞干布可能这次真的有死无生。
那么当大宁王这番话一出,所有人都几乎瞬间笃定。
松赞干布,必死无疑!
众人对视一眼,忽而有一人嗷的一嗓子,便是哀哭出声。
“大宁王啊!您可算是来啦!那松赞干布带着兵马要挟我族出兵,要是不同意,就要杀光我们,我们......呜呜呜。”
这仿若是一个信号。
当松赞干布在一众文武不知是保护,还是挟持的走出逻些城,见到的,便是一片悲哭哀嚎,给他这个吐蕃赞普罗织罪名的现场。
松赞干布气得浑身发颤。
然而,本应该听到那些吐蕃权贵们两面三刀,胡乱攀咬而出面呵斥的文武百官,此刻却是一个个哑火了般,就这样木头人一样,跟在左右。
慕容顺将手中副将已经记了不少的“供词”,随手丢给一旁的副官,骑马来到松赞干布的面前,眼神便是变得轻佻不屑起来。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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