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常知县笑道:“说起这个,吾倒是想起了一桩轶事……”
聊到此处,话题便彻底歪了。
什么苏东坡扒灰,王安石小妾与家丁偷情,宋徽宗与周邦彦为了李师师争风吃醋……
韩桢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吐出两个字:“细说!”
一顿酒愣是从正午时分,吃到了傍晚。
刘宓面色通红,双眼迷离,已是彻底醉了。
将醉醺醺的刘宓扶进酒楼的房间后,韩桢安排两名姐儿好生伺候,又命人把四个木箱也一齐抬了进去。
“天色晚了,你也在县里歇一宿罢。”
常知县搂着一个姐儿,打了个酒嗝。
韩桢摇摇头:“不了,过两日我便搬来县城住。”
闻言,常知县安排道:“行,徐主簿那宅子眼下还空着,若是不嫌弃,你便住那里罢。”
“有甚嫌弃,他活着时我都不怕,难不成死了还怕?”
韩桢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浓烈的自信。
与常知县告别后,他一路下了酒楼,骑上战马,领着士兵们出了县城。
今日喝得是黄酒与果酒,在韩桢看来度数甚至不如啤酒。
但架不住量多啊。
从中午喝道傍晚,茅房都跑了几次。
在酒楼时还好,此刻骑在马上,被晚风一激,黄酒的后劲立刻涌上头,只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回到小王村的时候,天色已彻底变黑。
“县长,到了!”
聂东搀扶着他一路来到半山腰的宅院。
韩桢摆手道:“你且回去罢。”
“末将告辞。”
聂东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二院里,韩张氏与两个小丫头正在大厅写课业。
见韩桢脚步飘浮的走了进来,三人顿时起身迎了上去。
凑上前,一股浓郁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韩张氏微微皱起眉头:“呀,叔叔怎喝了这般多。”
“没法子。”
韩桢随口解释一句,摆手道:“你们莫要管我,我自去睡一会儿。”
说罢,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后院。
韩张氏还是不放心,轻轻咬了咬唇:“俺……俺去看看,你们做课业罢。”
方三三没想那么多,哦一声便回到大厅。
倒是江四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不过她性子沉闷,即便察觉到了什么,也只会憋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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