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外巡逻,吃吃宋状元送来的饭菜,你们自己还省钱了呢。”
“至于宋状元收拢一批罪犯的心,简直是可笑至极,他们偷鸡摸狗之辈,能为宋状元做什么?”
“攻打皇宫,逼迫大娘娘让位于官家不成?”
任福摆摆手,皇宫内如此多的禁军,怎么可能会让宋状元带着这百十来号的犯人给冲进去。
那可太小瞧他们这帮人了。
更何况真到那份上,只要官家振臂一呼,用得着犯人吗?
他们这群禁军排队都得吃上一口从龙之功。
任福压低声音道:
“秦通判,我不是如此鼠目寸光之人,只是觉得有人在针对宋状元。”
“你不用担心。”
秦应擦了擦脸上的热汗:
“若是用不到才好呢,一旦用到了,那损失就不是宋煊收上来的这点税款能抵消的了。”
“到时候东京城周遭的流民只多不少,去年的大水难道你忘了?”
任福作为禁军,几乎是不参与救灾的善后工作的。
东京城内有四个厢军,再加上许多临街店铺也会如此清理街面,更早的赚钱。
故而禁军几乎没有什么机会来街头参与这些事,顶多回家的时候会不方便。
“去年发大水,今年不一定会发大水啊。”
任福也不希望清理的沟渠能够用上:
“但是转眼之间,攻击宋状元的人便多了起来。”
“此事一旦传到官家耳朵当中,怕是有不良影响。”
“首先传到官家耳朵当中这件事就不成立。”
听着秦应如此肯定的话语,任福出奇的没有进行反驳。
因为他当真是看见过官家给宋煊驾车,还是头一天来视察。
秦应为通判,但是一般也不会去上朝,除非陈尧佐病了,让他顶班才有机会。
“你管他们什么不良影响,都不该是你操心的事。”
秦应瞥了任福一眼:
“你要知道宋状元要比一般人都聪慧,他会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任都头还是好好的巡逻,不要让其余犯人逃走便是,余下的不用去多想。”
任福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想要与宋煊勾搭上。
不为别的,就是想要在官家面前进步。
多好的机会啊!
这种苦差事变成美差,就是任福发现官家给宋煊驾车开始。
他恨不得到宋煊面前自报家门,成为宋煊的挚友,将来也好拉兄弟一把。
谁愿意在皇宫站岗站一辈子啊,属实是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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