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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句欺辱孤儿寡母的话出来,陈尧佐更是不敢在这件事上纠缠,只能把目标重新吸引到宋煊身上来。
“沽名钓誉?”宋煊哈哈大笑:
“陈府尹应该清楚《孟子》民为贵之义!”
“齐东辰父子曝尸三日,妇孺泣血衙前。”
“若今日法为豪强屈,则异日汴河浮尸,敢问可有非权贵者乎?!”
陈尧佐不为所动,可是拳头都攥紧了。
“大娘娘,齐家妇孺若是不能瞧见仇人被大宋律法所制裁,如此事件一出,天下还有几人会遵从律法?”
“若是我大宋官员人人都效东汉梁冀故吏,为杀人者作风雨亭,那大宋的百姓便会宁鸣而死,不默而生,揭竿起义者绝不在少数。”
“如此动摇国本之事,还是开封府尹这般光明正大的徇私枉法,就因为你与那王澥有旧,便要拿大宋江山做你的人情。”
“陈府尹当真是敢为天下先啊!”
“你。”
陈尧佐指着宋煊:“你,你!”
“噗。”
宋煊一个后撤步。
陈尧佐直接吐血倒地。
无论怎么讲,宋煊这话都说的太重了。
王曾瞧见这一幕,明白宋煊与他自己写的奏疏内容不一样。
兴许是受到了杨崇勋的启发,临时改词,当真是脑子灵活。
“二哥。”
人群当中的陈尧咨连忙夺路而出,跑到陈尧佐旁边,扶着他。
“你怎么样?”
曹利用却是颇为兴奋的拉着张琪的衣袖:
“瞧瞧我女婿,厉害吧!”
“啊?”
张耆目瞪口呆的看着曹利用。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夸你的好女婿?
“诸葛亮三气周瑜啊,你没听过?”
曹利用嘿嘿的笑着:“我就说我女婿迟早得把他在三国演义里写的招数用出来。”
“是听过,难不成后面还有一次吗?”
“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么多年确实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啊。”
“真新鲜!”
张耆也摸着胡须笑了笑,陈尧佐他咎由自取。
倒是十分期待宋煊再次大发神威啊!
反正每日上朝都没什么意思,不如看这种事有意思。
晏殊皱着眉头,他不是觉得宋煊做的太过,而是觉得陈尧佐钻了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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