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甚至城外那些种地的百姓,兴许都是哪位官员的远房亲戚呢。
毕竟放眼整个大宋,在开封府境内,考中进士还是相对容易的。
主簿郑文焕眉头紧皱,他忍不住开口道:
“大官人此法虽然妙,但是对于县衙中人,还是太难了。”
“不难,钱从何来?”
“功从何来?”
“前途从何来?”
宋煊拿起筷子夹菜:“你们若是不行,就让位给下面能行的人。”
“东京城就是人多,总归能有合适的人把此事办了。”
听着宋煊的话,郑文焕当真不敢反驳了。
不是说他害怕被换,实则是自己屁股不干净。
有人卖了县丞,就没有人卖了主簿换前途吗?
宋煊告诉大家既往不咎的前提,是好好给他做事。
要不然,查你们还是挺轻松容易的。
不说官职革了,以前的钱都得吐出来。
“大官人,此法好是好,我怕那些店铺不肯缴纳,甚至会反抗。”
于高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册子: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
宋煊把菜放进嘴里,嚼了嚼:
“开封县房屋契税的收入最稳定,因为谁都要保证自己的利益,故而花点钱买个安稳。”
“而且要租也是半年一年的,至于买卖那更是少见。”
东京城的房价可是不低。
“但是营业税才是开封县商税来源的大头,结果一年才收了几万贯,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众人没有言语的。
太祖时期开始收税,到了太宗时期定下来经营税,巅峰时期开封县就收了二十多万贯。
但是到了真宗以及如今的官家面前,开封县的经营税大幅度减少,已经降到了几万贯。
可是随着军费支出的减少,朝廷很少再与辽军作战。
东京城的商业更加发达了,商业税收理应翻了番才对。
结果并没有,反倒大幅度的下降。
这只能说明该给朝廷的大批钱财都被别人给收走了,进了个人的口袋。
“谁都知道是有问题的,但是大家都装聋作哑。”
宋煊环顾桌子上的众人:
“本官是对事不对人,在其位谋其政,你们若是好好配合我收了商税,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黄河工程款被贪墨,今年黄河定然会淹了开封城,就看雨大还是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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