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宋煊那小子高兴,喝了太多的酒,今日未曾醒来,我便替他来赴宴,免得寒了陈府尹的一片赤诚之心。”
陈尧咨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
陈尧佐则是觉得晏殊他话里带着刺呢。
晏殊出现了,宋煊没来。
至于是不是真的醉酒未醒,他们也得不到证实。
要理由还不是随便找一个!
吕夷简也瞧出来陈家兄弟两个脸上不是很得意,又笑呵呵的道:
“既然都是老朋友,正好聊一聊,坐,都坐。”
晏殊瞧着陈尧咨那神情,就晓得今日这场宴会当真是没啥好事。
宋煊不来对了。
尤其殿试当前,出现什么意外,都是对自己人生的不负责。
东京城内热议的状元郎,似乎已经要花落宋煊头上。
可是走进皇宫准备参加考试的贡士们,却是不这样认为。
在最终结果没有出现之前,谁都想要搏一搏那状元。
毕竟这次只是单纯的考一科策论。
寅时四刻(凌晨五点),皇宫外火把如龙。
宋煊身着白襕衫,腰悬礼部验符,与千余名贡士在宣德门外排队。
进入皇宫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这次连考篮都不需要自备了,宫内都给你提前准备好了。
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人想要刺杀天子。
入皇城第一关,就是有专门的搜检官让众人解发、脱靴,查看是否夹带什么玩意。
这个时候夹带小册子反倒不是重点。
万一有什么利器,那可就惨了。
天子万一有兴趣在殿试当中巡场瞧一瞧,那怎么办?
别的监考不能巡逻去看,可是架不住皇帝特殊啊!
“什么东西,掏出来。”
听着禁军的喝问,吴育连忙开口:“就是一张炊饼。”
“要么现在就吃掉,要么就扔在一旁,决不允许带任何东西进入皇宫。”
听着禁军的要求,吴育一时间愣了一下,连吃的都不允许带进去。
在这寒风当中啃炊饼,确实有些不得劲。
但是他依旧顺从的啃着。
吴育在参加殿试后,不满意自己的进士排名,还是找机会参加了制科,成为仅次于苏轼的“考神”。
宋煊本想着弄点糖的,结果也被搜出来了。
于是他掰了半块胶牙饧(麦芽糖),递给一旁的吴育:
“这玩意挺有饱腹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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