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拒绝,便听宋煊道:
“我这个人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判断的,张大郎他年轻,还没有多少阅历看透太多的人。”
“所以一会刘知府等人命题做诗词的时候,我会细细思索一段,希望你也参加。”
“若是你写的也不错,我愿意相信我的好友眼光一次,像范院长推荐你。”
宋煊快速说的几句话,确实是一点都不那么好入耳。
但是宋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因为有的人就是推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若是不给他一个好脸色,他倔脾气上来,兴许要跟你对着干,就要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
“如何,给个痛快话!”
宋煊瞧着梅尧臣,见他还不言语,便轻笑道:
“我就知道张大郎年轻,哪会有那种看人的眼光,几次三番与我提你如何如何,烦的我耳朵都出了茧子。”
宋煊说完,便直接离开,前往厕所,他给了梅尧臣机会。
梅尧臣到底是年轻,他自己受辱已经习惯了,可是一听到宋煊看不上张方平的眼光。
他回想起张方平屡次劝他的模样,最终攥了攥拳头:
“好,此事我应了。”
宋煊也没停留,只是伸手表示他知道了,留给梅尧臣一个背景。
待到宋煊回来之后,张方平早就瞧见梅尧臣面色不是很好。
毕竟大家都是同龄人坐在这宴会里吃吃喝喝,唯独他跟个仆从一样站在后面。
纵然面上表现的不在意,可心中的酸楚之意,唯有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才会清楚有多痛!
吃吃喝喝的节目差不多了。
钱惟演让人把餐食拿下去,重新摆上果盘和茶点,让众人醒醒酒。
先拿来一个投壶,让大家助助兴。
司马池头一个上前,可惜十支箭并没有中三个。
钱惟演哈哈大笑。
只要投进去五支,便能进入下一轮,最终奖品是钱惟演摆出的上好端石洛书砚,价值极高。
司马光见他爹第一轮就淘汰,十分惋惜。
司马光特别爱玩这个投壶游戏,在他隐居洛阳时,时常投壶娱乐,甚至还写了一卷《投壶新格》。
诸多学子大多出身农家,极少数玩这个游戏。
许多人都是不中,或者“贯耳”。
待到宋煊手里捏着十支箭,随手一扔。
“好,有初。”
钱惟演大叫一声,表示第一箭入壶。
许多人也都是初次听说这个专有名词。
“连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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