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汁水,又低声问道。
司马光眼里一下就亮起来了,眨了眨眼睛。
“那等你长大些吧,要不然你的肠胃可是遭不住寒凉,容易肠胃发烧。”
司马光听了宋煊这话,当即变得极为失望,小声嘀咕道:
“你又不是郎中,如何编造肠胃发烧骗我。”
“嘿嘿。”
宋煊刚想再次逗一逗小孩。
随即就听到钱惟演故作爽朗的笑声。
“宋煊。”
“宋十二。”
“宋解元?”
钱惟演一连喊了三声,宋煊有些惊愕。
“正是小子。”
宋煊站起身来。
他瞧着这个衣着华贵之人,大抵就是钱惟演,遂发问:
“可是,钱相公?”
“哎。”
钱惟演对于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相公虽然到了宋朝不再是宰相的专属称谓,但也是一般高官才可以的。
可这个称谓被滥用也实属正常。
当官的,谁不想要成为大宋的相公啊!
“晏同叔与我写信说有一个大才来了洛阳游学,请我称一称他的成色如何。”
钱惟演止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戴着高帽:
“如今光是一见宋十二,便觉得晏同叔所言不虚。”
毕竟宋煊往这一站。
不说鹤立鸡群的个体,便是相貌也是不差。
不说在大宋当官,就算是在他朝,相貌也是为官者的标准之一。
毕竟今后要代表天子牧民,如何能长相丑陋?
岂不是损害朝堂的威严?
像王钦若那样的,要不是得了真宗皇帝的信任,如何能位居宰相?
“钱相公谬赞了。”
宋煊表现的极为客气。
同时也听明白了钱惟演组局的缘故,那便是有晏殊写信。
并不是曹利用的缘故。
宋煊一想也对。
钱惟演又不是洛阳主官,曹利用给他写信不如给李佑写信照顾自己一二呢。
二人全都是军方同一个体系的,将来这份人情也好还上。
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晏殊为了让宋煊游学快些,在洛阳打开些名气,便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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