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这个本事,就足以甩开大部分人一条街。
将来往上晋升也是极好的。
司马光瞧着宋煊如此模样,倒是出声问了一嘴:
“这位客官可是应天书院宋煊宋十二?”
“嗯?”
宋煊仔细打量这个还梳着总角发型的。
在头顶各扎成一个结,形如两个牛角,像是小牛犊一样可爱,寓意就是保护孩子不受鬼怪的伤害。
他小时候也是这般发型。
“你是何人?”
“家父司马池,任洛阳留守司通判,我是司马旦,这是我二弟司马光。”
“司马缸,砸缸?”
宋煊脱口而出:
“不对,是司马光砸光。”
司马旦大惊失色。
弟弟做的这件事只是在京洛传扬,未曾远在南京的人也知晓了。
司马旦倒是理解宋煊嘴瓢了,他二弟的名字与缸组合起来,外乡人读起来确实是有些口音的。
“司马光砸缸,正是吾弟。”
听了确切的回答后,宋煊也是有些惊讶。
他着实没有料到,这趟出门游学还能遇到年纪尚有的司马光。
瞧瞧人家七八岁,就已经名扬一时了。
六岁时,司马池就教司马光读书;
七岁时,司马光不仅能背诵《左氏春秋》,还能讲明白书的要意,为家人陈说其大意。
他好学不倦,“手不释书”,达到了“不知饮渴寒暑”的地步。
宋煊再看看自己八岁的时候干这事,什么名头也没有扬出去。
还得是家里当官才行啊!
当然了神童的世界,许多人都无法理解。
王珪眉头一挑,他怎么没有听到这个言论?
对了。
十二哥射术极佳,定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这个消息被他给听到了。
在这方面,王珪自愧不如。
因为他的箭术即使练习了很久,也追不上宋煊。
这大抵就是跟张方平过目不忘的天赋似的,旁人拍马也赶不上。
司马光倒是极为谦虚,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司马光,你如何知道我的?”
听了宋煊的询问,司马光抬起头来乖巧的道:
“还是我随父亲去参加宴会,钱留守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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