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要为母亲分忧,唯有从自己身上减少支出,尽快的通过科举考试。
“拱寿如此品行兼有的学子,如何能为钱财发愁学业?”
宋煊便说了有关应天书院对于学子的补助一事,听得王拱寿眼睛都亮起来了。
“当真这么好?”
“我骗你作甚。”
宋煊放下手中的春秋:
“你且瞧着我应天书院学子在省试当中的通过率吧,兴许便是排名靠前。”
应天书院的大名,王拱寿是知道的。
但是具体的一些福利,他消息闭塞,如何能知晓?
如今宋煊偶遇之后,不过是充当了雪峰的角色,把消息壁垒给打破了。
如此王拱寿的选择便是多了一项。
王拱寿当即喜上眉梢,心情十分激动,一再向宋煊询问,一些细节。
“拱寿,莫要激动。”
宋煊随意的摆摆手:
“就算应天书院没有录取你,我个人可以资助你通过科举考试。”
鱼周询悠悠的叹了口气,若是自己能有如此待遇,兴许在省试当中能发挥出更大的优势来。
谁不想专心备考啊!
不再为生计奔走,可现实往往会给你一重拳,打的你起不来身。
王拱寿当即变得有些担忧:
“十二哥,应天书院不好考吗?”
“许多人都想要考应天书院,再加上晏相公与范院长的名字被众人传颂,许多学子闻风而动,怕是今后竞争比我当时考试还要激烈呢。”
宋煊说的不无道理,应天书院的考试难度是一届比一届难。
再加上外地学子前来,已经严重压缩本地学子的入学率了。
过了一会,王拱寿才开口道:“那我一定努力考入应天书院,不让十二哥破费。”
“哈哈哈,好。”
王拱寿等人不知道的是,就算他考入了应天书院,宋煊该破费就破费。
毕竟应天书院如今最大的金主便是他宋煊了。
即使名声都被晏殊给拿走了,那也无所谓,毕竟他还是要向朝廷要钱呢。
应天书院早就是官学了。
二人又详细的询问了应天书院的事情,鱼周询只能不断的叹息。
他自己个在太室书院就读,是不可能半道前往应天书院就读的,只能打着游学的名义。
要不然他如何在同窗和夫子之间自处?
鱼周询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人的运气当真不是谁都能比得过的。
就在他们三人在楼上闲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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