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啃着店家送的瓜果,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如今在宋城,他根本就见不着这种节目。
掌柜的明显气的不轻:
“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要么就记上我一顿,要么就不要把我的帐挂在别人头上,我王保虽然穷,可穷的有底气,绝不欠人情!”
宋煊听着这个无赖子的言论,倒是有一番自己的逻辑在里面。
这种人是有点诡辩能力的。
掌柜的像是被恶心坏了,只要有钱进账就行,下次绝不给他进来吃饭的机会。
便随手道:“行,那我便给你记上一笔,这总行了吧?”
“行。”王保跟个没事人似的,站起身来满脸笑意:
“那你得给我立个字据。”
掌柜的都要被眼前这个无赖子给气晕了,他指了指王保的,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掌柜的在一瞪几个伙计,见他们打人头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这个时候还累的气喘吁吁。
他便明白,对于王保这个吃白食的殴打并没有松劲。
掌柜的只能气势汹汹的回到柜台上,给王保这个无赖子写了一个字据。
王保笑嘻嘻的接过来,跑到宋煊面前:
“还望公子能够帮我瞧一瞧,可否对啊?”
宋煊摊摊手,表示都是油:“你举着我给你瞧瞧。”
待到阅读一次后,宋煊点点头:
“没什么问题,兄弟你经常这样干吗?”
“哪能啊!”
王保小心翼翼的收好字据,又坐在一旁,自来熟的捡起盘子里的一块小羊排啃了起来。
“实在是两天肚子里没吃食了,过来混一顿。”
王拱寿大为惊讶。
虽说他幼年便深知生活的不易,也经常饿肚子。
但依旧是一天吃一顿饭,在帮助母亲劳作之下,经常是天不亮就起床,甚至是半夜醒来也要翻一翻书。
通过多年的努力,王拱寿十几岁就已经能写一手的好文章。
如今正是想要选择一个书院去读书,听夫子讲课,但是东京的书院收费太贵了,他根本就负担不起。
在乡下就已经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更不用说要进城生活。
但是好友鱼周询说西京任职的钱惟演他十分慷慨。
尤其是对有天赋的学子,可以供应他们在书院当中读书。
王拱寿说是要来游学,也是想要借着游学的名义来探探路。
唯有如此,才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因为鱼周询便是走的如此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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