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生出这样多的事端。”
“如今大皇子留在京中,整日不思进取,反而搞得京城乌烟瘴气,天下大乱,此为不忠!”
“而大皇子非但不知收敛,还将有毒之物供奉给太后,此为不孝!”
“大庆皇室出了这么个不忠不孝之人,实乃我大庆之耻!”
“此事日后传入民间,传入番邦,天下人又会如何取笑我大庆!”
“陛下的颜面,大庆的国威,都要被大皇子一人亲手葬送!”
李世隆本就在气头之上,而吕慕白这一番添油加醋的慷慨陈词,无异于在这怒火之上又浇了一罐油!
“大皇子李致,学术不正,胸无大志。”
“即日起前往封底琼州,非召不得回京!”
短短的两句话,振聋发聩,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李世隆面色铁青,留下两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乾元殿。
他步履不停,急忙来到了清宁宫中。
“陛下到!”
太后正抱着小哈逗趣,笑意盈盈地抬眼道:“皇帝快来看,这哈墩墩实在聪明得很,好像能听懂哀家说的话呢!”
李世隆心事重重,面色凝重地坐在太后身旁,良久才开口:“母后,静心口服液,您还是先停了吧。”
“这静心口服液,有问题。”
“怎么会!”太后颔首,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哀家自从开始服用口服液后,每夜都能睡个好觉。”
“不仅如此,白天醒来还精力充沛,十分舒爽,多年来的心悸之症也大有缓解。”
“致儿是个敦厚孩子,哀家相信致儿,他绝不会做出谋害哀家的行为!”
李世隆以鼻出气,怒哼一声:“敦厚?我看他是敦厚过头了!”
“凭他的胆子,万万是做不出谋害母后之事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奸人利用,还全然不知!”
“如今已经有两名大臣喝了他的东西后病倒,事实如此,不容辩解。”
“即便此事非他主导,也是因他而起!”
说到此处,李世隆的目光落在了太后怀中乖巧的小哈。
“这条来路不明的怪狗,母后也趁早处理掉吧。”
“不知这狗从何而来,可能会有什么意料不到的危险!”
太后本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不已,听到李世隆竟对一条小狗也防备至此,不觉哑然。
“皇帝,这只是一条小狗,致儿怎么可能用一条小狗来谋害哀家……”
“母后,朕也相信,老大并没有谋害您的心思。”李世隆堪堪开口,一时竟有些言不由衷。
“老大是什么样的人,朕很了解。”
“敦厚是他的特点,也是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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