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大殿之上的空气都为之凝固,胡亥的语气寒气逼人。
被质问的公孙宁不由得心头一颤,老脸上的褶皱瞬间变得越发深陷,惊慌之余,这家伙转眼便换了一张奸邪笑脸。
“公子,老臣何罪之有啊?”
“放肆,你敢质问公子?”
公孙宁问完,王贲当下大怒喝之。
“郢州郡公是得有人来做,但那人绝对不能是你公孙丞相这样阿谀奉承的小人,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白天是人、夜里是鬼!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胡亥一语惊人,此时整个大殿里都不安分了,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平日里,公孙宁大权在握,还真没有人这么说过他!
“公子这么说小人,小人可真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凡事总得有凭有据,公子当着这么多人污蔑在下,这让在下以后怎么做人!”
公孙宁说罢,假装可怜的跪在地上,甚至还发出了哽咽之声。
“做人?哈哈哈!”
胡亥大笑之余,脸色瞬间恢复冷色。
“本公子这几日游历楚国各地,采访过各带名士,也体察过千亩农田,下面传来的怨声载道,都能写出一部书了,而这一切的毒瘤渊源就是来自于你这个为富不仁的丞相。就这样,你还舔着老脸在这里惺惺作态,还妄想得到郢州郡公一职,休想!”
公孙宁闻言,瞬间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臣不服,公子无凭无据,若能拿出丝毫证据,臣愿领一死!”
公孙宁说的颤颤巍巍,一看就知道是心里有鬼。
“呵呵!倒跟我打起赌来了,你这颗狗头还不值得本公子与你一睹,就算是赌,你也必输,别忘了,本公子姓嬴!!!”
嘶!
胡亥说完,全场为之震喝。
“殿下英明神武,万年、万年、万万年!”
…
“蒙恬,王贲!”
“末将在!”
“公孙宁为富不仁,为官不正,民间怨声载道,现经核实,斩立决!”
“末将领旨!”
啊?
公孙宁当下大惊失色“公子饶命……”
“拖出去!斩首!”
蒙恬下令,当下左右校尉一拥而上,将公孙宁直直的拖了出去。
届时,整个大殿的气息逐渐升温。
“屈原族弟屈通何在?”
“臣在!”
胡亥传唤过后,只见堂下出来一人。
这人面如重枣,浓眉大眼,脸色红润,眉宇之间满是文气,一看便是忠义之人。
“大胆屈通,见殿下为何不拜!”
王贲怒眼而示,屈通面色淡然,显然毫无反应!
“算了!”
胡亥挥手示意王贲退下。
“任屈通为郢州郡公,世袭罔替,大军明日班师咸阳!”
胡亥说罢,甩袖离去!
在场的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就连蒙恬和王贲也不解,屈通充其量就是个王公贵族的后裔,之前无官无职,这也升的太快了吧?
世袭罔替!
何等殊荣?
……
蒙恬大军得胜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嬴政的耳朵里,没等大军班师回来,嬴政便整天高兴的合不拢嘴。
咸阳城外。
五十五万的大军正向西行进着。
没过多久,大军已经全部进城。
届时,咸阳城四门大开,号角齐鸣,鼓乐骤响,城里街边的秦腔大唱:
“将令一声镇山川,人披锦甲马上鞍!”
“大小儿郎齐呐喊,催动英雄到阵前!”
“头戴紫金冠,身穿玉连环!”
“胸前狮子扣,腰间配龙泉!”
“弯弓比月牙,狼牙囊中撺!”
“纵开青鬃马,豪杰敢当先!”
……
“一场南征冲破鸿,难舍大国咸阳城,山川花似锦,八水绕城流,归来,归来喽,咳喝!!!”
……
大殿之上,嬴政满脸喜意的坐在王座之上。
“臣,蒙恬,臣,王贲,借王上天威,现已攻破楚国班师回朝,六十万大军留守四万,损耗一万余,在役五十五万人马悉数带回,请王上校阅!”
蒙恬,王贲拱手抱拳,单膝跪在玉阶之下,中间还夹着身躯娇小的胡亥。
“好!两位爱卿一路辛苦!短时间内能完成这样一场大捷,实属难得,不如与寡人和众臣分享分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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