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什么是打不垮、嚼不烂的定北城獠牙!”
“是!”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感染,齐声怒吼,眼中的疑虑被昂扬的斗志所取代。
秦牧知道,与冯保的这场政治暗战,短期内不会结束。
他不能退缩,也不能硬碰硬,他必须依靠李崇信的支持,依靠“獠牙”不断展现的价值,依靠自己在逆境中稳住阵脚的能力,一步步地走下去。
这场较量,关乎生存,更关乎他能否在这片土地上,真正践行自己的理念,守护想要守护的一切。
定北城的政治阴云,已然密布,而他,必须成为那柄能劈开阴霾的利刃。
“獠牙”营的封闭强化训练开始了。
秦牧亲自制定了堪称残酷的训练计划。
将现代特种兵的极限体能、小组战术、野外生存与这个时代的冷兵器格斗、骑射技艺强行融合。
训练场上,泥泞、汗水、甚至鲜血成了常态。
秦牧身先士卒,他与士兵们一同背负沉重行囊越野,一同在冰冷的河水中潜行,一同在模拟的巷战环境中进行高强度的对抗演练。
他没有过多言语激励,而是用行动告诉每一个“獠牙”士兵:无论外界风雨如何,我们自身必须如磐石般坚硬。
这种沉默的坚韧,比任何口号都更能凝聚人心。
铁柱、胡莽等骨干也拼尽全力,他们将对外部刁难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了训练场上。
一时间,“獠牙”营驻地杀气冲天,那股彪悍精干的气息,连偶尔路过营外的其他部队士兵都感到心惊。
然而,光有内部的坚韧是不够的。
秦牧深知,必须打破外部的孤立和物资封锁。
他首先去找了苏烈。在定北城守将的府衙内,苏烈屏退左右,看着面色沉静的秦牧,叹了口气:“秦牧,冯保那边的小动作越来越明显了。
王朗卡着你们的脖子,一些原本该拨付的常规物资也找各种理由拖延。
城里一些原本中立的官员,现在见了我也都绕着走。”
秦牧点点头,并不意外:“苏兄,城内的情况我明白。
我不需要你明面上硬顶冯保,那会把你拖下水。
我只希望,在城防巡守、物资转运这些你的职权范围内,能给‘獠牙’行个方便。
比如,我们夜间训练的场地借用,一些非敏感物资的城内采购渠道……
这些,不违反大的规矩,但能解我们燃眉之急。”
苏烈用力一拍大腿:“这没问题!老子管着定北城的防务和治安,这点权限还是有的!
他王朗管钱粮,老子还管着城门和街面呢!
以后‘獠牙’营采买些菜蔬肉食,或者需要借用城西那片废弃的演武场夜间加练,尽管来找我批条子!
我看哪个敢废话!”
这是苏烈作为同袍最实在的力挺,在不直接对抗冯保的前提下,利用自己的职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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