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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耗尽。铁牛突然举起陶罐砸过去:“吃你爷爷一记夜壶!“罐身彩绘遇邪气发光,竟在半空展开幅《北帝伏魔图》。
林婉容尖叫着后退,嫁衣被神图灼出焦痕。老赶尸人趁机咬破手指,在掌心画出道血符:“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这是他背了二十年的《天蓬咒》最后一式。
血符印在林婉容额头的瞬间,她体内传出男女混杂的惨叫。嫁衣寸寸碎裂,露出下面千疮百孔的JK制服。晨光穿透祠堂残瓦时,地上只剩摊腥臭血水,和半截未燃尽的龙凤烛。
“结束了?“铁牛用树枝戳了戳血水。我捡起陶罐碎片,发现内侧刻着行小字:“长青与婉容合葬于庚申年中秋。“抬头望向老赶尸人,他正将师弟的骨灰撒入井中。
穿JK服的姑娘悠悠转醒,摸着锁骨处的胎记发呆:“我这是...在哪?“突然跳起来揪住我衣领:“死道士!你把我新买的制服弄脏了!“
井底传来最后一声水泡响,三百个“囍“字光斑随着日头升高渐渐淡去。铁牛从废墟里扒拉出个铜匣,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七枚桃木钉——正是当年钉死李长青的凶器。
“留着当柴烧吧。“我踹了脚铜匣,转头看见老赶尸人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村口。他的铜锣碎片在尘土中泛着微光,像极了当年喜轿上剥落的金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