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牛一个翻滚接住,扬手将灰烬撒成八卦图形。女尸袖中探出的婴灵触到灰烬,顿时发出油炸般的“滋啦“声。
老赶尸人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暗红的北斗七星痣:“婉容,看看这是谁的血!“他指尖沾血在铜锣上画出敕令,锣锤敲击的瞬间,井水倒卷冲天而起。我这才看清他背上纹着完整的《天蓬咒》——这竟是失传的北帝派镇尸秘术!
女尸动作突然凝滞,腐烂的右手缓缓抚上脸颊。王寡妇突然尖叫着扑向棺材,油光发亮的围裙在月光下泛出诡异纹路——那根本不是油渍,而是用尸油绘制的封魂符!
“二十年前我就该烧了这衣裳!“她颤抖着扯开围裙夹层,褪色的红绸碎片簌簌而落。我瞥见绸角绣着“林婉容“三字,终于将线索串成骇人真相——这寡妇竟是当年陪葬的绣娘!
女尸喉间突然发出“咯咯“笑声,七颗东珠同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夜空划出北斗轨迹,老槐树上的乌鸦群惊飞如黑云。我甩出墨斗线缠住铁牛腰身:“快闭眼!这是七煞锁魂阵!“
地面裂出七道血沟,每道沟底都涌出缠着红线的骷髅。张铁牛抡起黑驴蹄砸碎最近的白骨,骨渣里却钻出密密麻麻的尸蚕。我摸出师父给的犀角粉撒过去,虫群触到粉末瞬间燃起青焰。
“王婶,接着!“我将最后半袋朱砂抛给寡妇,“撒在围裙上!“她手忙脚乱地抖开布料,那些尸油绘制的符咒遇朱砂竟泛出金光。女尸突然发出惨嚎,嫁衣上的“怨“字开始扭曲。
老赶尸人突然咬破舌尖喷在铜锣:“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闻我关名!“夜空炸响惊雷,闪电劈在青铜棺上激起刺目火花。我趁机摸出五帝钱摆出五方阵,铜钱嵌入地面的瞬间,女尸脚下浮现出血色八卦。
“铁牛,钉东南巽位!“我抛出浸过黑狗血的桃木钉。少年抄起石头将钉子夯入土中,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女嫁衣上的金线如活蛇般窜起,却被墨斗线交织的北斗阵牢牢锁住。
王寡妇突然指着女尸脖颈尖叫:“金锁!她戴着老村长家的长命锁!“我定睛望去,果然在腐肉间瞥见半枚缠着红线的金锁——正是昨日在村长家见过的样式!
“北斗七元君,天罡大圣神。离邪能归正,迷途返本源!“我脚踏天罡步,三清铃摇出七星韵律。女尸突然抱住头颅,凤冠下渗出腥臭黑血。老赶尸人趁机甩出九枚枣核钉,钉尾红绳结成困尸网。
井底突然传来诡异的唢呐声,水面浮出八个纸扎轿夫。我摸出最后三道五雷符掷向井口:“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雷光炸响的瞬间,轿夫化作飞灰,井水却沸腾如滚油。
女尸突然扯断红线,七具骷髅应声爆裂。飞溅的骨片如利刃袭来,我旋身挥剑格挡,道袍仍被划出数道血口。张铁牛抡起猪食槽当盾牌,槽底黏着的猪粪竟将骨片腐蚀成渣。
“用秽物破煞!“老赶尸人突然醒悟,“铁牛,把你那驴蹄塞她嘴里!“少年抄起发臭的黑驴蹄,却被红绸缠住手腕。我咬破左手中指,在掌心画出雷纹:“五方雷神,听吾号令!“
***轰在嫁衣上的刹那,三百个“怨“字突然离衣飞起,在半空聚成血色鬼脸。王寡妇突然扯下围裙抛向空中,尸油符咒与鬼脸相撞迸出火星。女尸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啸,青铜棺椁应声炸裂。
漫天木屑中,半块龙凤玉佩坠入血泊。老赶尸人突然老泪纵横:“当年你执意要嫁...“他颤抖着从怀中取出另半块玉佩,断裂处赫然能严丝合缝。
女尸动作突然停滞,腐烂的眼窝流出两行血泪。我趁机甩出墨斗线缠住其脖颈,线绳上的北斗纹烙得尸皮“滋滋“作响。张铁牛瞅准时机将黑驴蹄塞进女尸口中,腥臊液体顺着獠牙滴落,竟将地面蚀出青烟。
“铁牛退后!“我摸出师父秘传的《五雷斩鬼符》,符纸刚沾到嫁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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