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而不祥。
二人行至一户人家门前,篱笆疏落,院内药香隐约。
齐云轻叩木门,一位妇人应声而出,眉眼间愁云密布,眼角犹带泪痕。
她见来人是一对年轻道士,男子清冷出尘,女子灵秀如玉,不禁微微一怔。
“贫道二人路过宝地,欲求碗清水解渴,还望主家行个方便。”齐云执礼道。
妇人略一迟疑,但青城脚下,对道士也都是高看一眼的,仍是侧身相请。
院中陶罐正煎着药,苦涩弥漫。
宋婉柔声相问:“夫人家中可是有人不适?”
妇人眼圈一红,低语丈夫病重已久,去县城看了好多医院,吃了好多药,都不见奇效。
宋婉轻声道:“家师颇通医理,夫人若信得过,不妨让他一观。”
妇人看向齐云,见他不过二十出头模样,竟是这姑娘师父,还会看病?
心下讶异,更添几分疑虑。然与齐云目光相接时,但见他眸若深潭,气度沉静渊深,竟令人莫名心安,鬼使神差便引他入了内室。
榻上男子面色蜡黄,气息奄奄。
齐云指尖轻搭其脉,一缕精纯绛狩真火已渡入体内,那缠附的游魂连哀鸣都未及发出,便化作青烟散去。
随即齐云假装给其按了几个穴道。
男子喉间发出一声轻叹,眼皮微动,竟缓缓睁开双目,茫然四顾。
“这位是齐云道长!给你看病呢!”女子见状立即温言解释。
齐云则表示对方只是气淤了,刚才他推导顺气,没有大碍了!
男子挣扎欲起,只觉久违的松快盈满四肢,夫妻二人大喜,不由连声道谢。
齐云执笔写下安神补气的方子,忽闻隔壁院落传来隐隐哭声。那哭声断断续续,似被秋风撕扯的蛛丝。
“嗯?隔壁这是.?”
那女子顿时面露愤懑与同情,压低声音道:“唉,是隔壁老赵家……造孽啊!”
村里妇人嘴碎,便立即给齐云说了起来。
原来,村里有个叫刘三的恶霸,勾结了村长,暗中开了个麻将馆赌场,放高利贷,还强占了不少村民的土地。
老赵的儿子赵老实在城里打工辛苦攒下的钱,被刘三忽悠着去赌,不仅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前几天刘三喝醉了上门逼债,看到赵老实刚高中毕业在家等通知的女儿小娟有几分姿色,竟然兽性大发,当场就把姑娘给糟蹋了,还嚣张地说这就抵一部分债!
赵老实又怒又怕,一口气没上来病倒了,小娟和她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几次想寻短见都被拦下了,但村里人都怕刘三和村长报复,敢怒不敢言。
齐云听完,面色平静无波,只是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傍晚时分,齐云带着宋婉,看似随意地散步,实则来到了村中那处由刘家院落改建的、门庭若市的麻将馆外。
里面人声鼎沸,烟雾缭绕,叫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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