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她抽烟抽的比我还猛,哪来的会嫌弃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吴邪谈论自己的感情生活,顿时八卦地凑上去问道:“你居然有女朋友?那这些天你咋不和她打电话?”
原本还在笑的吴邪顿时僵住了,他搓了搓手腕间的绿檀手串不再笑了,而是自言自语着:“她有事离开了,她会回来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他内心深处的自欺欺人。
原来,吴邪也会自欺欺人。
“所以她和他是你要等的人?”我这么问着。
吴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你为什么要揪着这个谜团不放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那不是你该知道的吧?”
又是转移话题。
但吴邪确实劝过我很多次了,我缩了回去,有些闷闷地说:“你会放走一个你已经找到很多线头的谜团吗?”
我耗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这个谜团,不管是沉没成本还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都必须知道。
身边的人静默了,半晌,他开口道:“不会,呵,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直到现在。”他的唇角缓缓勾起讽刺的冷笑,带着苦涩刺痛着他自己。
闻言我震惊地看向他。
在我与吴邪相处的十七天里吴邪就和一个不会出错也懒得多做事的机器人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什么事情上心,更不要提好奇了。
我有几次撞见他和手下安排工作,那样的杀伐果断富有心计,一点多余的事也不做,就好像他的一举一动必须是有意义的,旅游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纯纯浪费生命浪费金钱。
所以我一直以为,呆在这里就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无聊,最无意义的事。
结果他现在和我说他是个有着好奇心的人,这简直和外星人自愿成为地球人的狗一样荒谬。
但偏偏,我觉得他这次没有说谎。
我愣愣地想,我一定在某一瞬间触动到了他,但是在什么时候,是哪一句话,是哪一个动作,我却不知道。
他缓缓吐出烟雾,迷蒙了他的眉眼。
“那段往事在外人看来是一段故事,但对于我来说是午夜梦回怎么也逃不过的梦魇。”
“我并不恨其中的很多人,只是我们之间充斥着谎言,算计,牺牲,各种各样的谜团让我们都很疲惫,但如今想来,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像个愣头青一样一头扎进那些破事中。”
“我记得你是一个作家?”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
“那么就把接下来的事情当作一个故事吧,别陷进去了。”他依旧是这样云里雾里地提醒了我一句。
“这个故事的开头不是我,而是一个女孩,”他垂头难得轻快地笑了一下,“她的名字叫做颂命,歌颂的颂,不服命的命。”
吴邪反常的态度让我瞬间意识到这个叫做颂命的女孩就是那个“她”。
“但我想,或许可以用我来讲述这个故事......”吴邪缓缓道出过去的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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