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要做的事情都写了下来,那么长,那么多,张起灵他们应该能玩很长时间。
朋友的事情,还是要朋友去做。
朋友,不能被替代。
可惜了,张起灵又少了一个朋友。
两辈子了,都走那么早。
眼泪划过,吴邪听着耳边他们的哭声,觉得好烦呀。
他不放心张起灵,也不放心白栀,黑瞎子也只是勉强放心而已。
长生,真是个报应。
“我下辈子一定要找个能一起活着的玩的朋友,我才不要走那么早呢,真闹心。”
解雨臣老了,他现在不太喜欢白栀和他在一起过夜。
时光在白栀的身上定格,但是他的却没有。
看着窗外的月亮,解雨臣有些庆幸,还有一个黑瞎子,他能陪着房门外的“小老鼠”过好久。
轻叹一声,解雨臣对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白栀听见声音,眨着开心的大眼睛,抱着枕头推门而入,屋外的黑瞎子挥挥手,安心的走了。
白栀趴在床边上,看着解雨臣:“你让我进来的哦~不可以说我了。”
解雨臣浅笑着伸手去摸白栀的头发,心里却觉得很荒凉。
就连张起灵都来说过白栀的事情,他这个枕边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白栀的长生,与众不同。
还有那支舞,他不在了,白栀会不会一个人去跳。
“不说你,反正我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以后瞎子会在你的耳边一直说的,我就不讨嫌了。”
有了黑瞎子兜底,终究是好一点,他能放心一点。
白栀躺在床边上,扯过解雨臣的被子。
她还是个宝宝,可不能冻着。
“怕啥,反正我又不听,再说了,就他那个怂样,要不是当年我发现了,估计到他死都不敢和我说。”
“确实,太怂了。”
哪是怂啊,那是怕。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的。
不是怕没有结果,而是怕结果悲惨。
解雨臣看着白栀的脸,也觉得很害怕。
要是他知道是这个样子,他当初也不会和白栀说吧,更何况是黑瞎子。
那是一个看似浪荡不羁,其实内里却是一个很“厚重”的人。
白栀的事情,到最后,应该是黑瞎子最着急了。
“睡吧,反正最后瞎子最着急,谁让他破坏了我的“百年好合”计划。”
其实都不用解雨臣说,白栀早就睡着了。
她还年轻,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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