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不爱保养,但是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破相啊。
“解雨臣,你属狗的!”
于是,本来能开开心心陪解雨臣上班的白栀,哭丧着脸进了办公室。
解枬好奇的看着白栀,有些关切的问:“小姐,你脸怎么了。”
“被狗咬了。”
白栀撬开了解雨臣的抽屉,从里面熟练的找出一包辣条。
解枬看着那个依稀能看出来两个人牙印的痕迹,懂了:“那咬您的狗身价应该挺高的。”
白栀在撬解雨臣的另一个柜子:“对,巨贵。”
解雨臣就听见了一个尾音,拿着双氧水问解枬:“什么巨贵。”
解枬耸耸肩,看着白栀,然后关门出去了。
白栀见解雨臣来了,也不说话,还特别生气的哼了一声,继续撬锁。
解雨臣蹲在白栀身边,小心的给白栀擦药,然后又拿着热毛巾擦了一遍,最后贴心的给白栀涂了面霜。
坐在那,看着白栀还在较劲,好心的提醒:“撬不开的,这个保险箱,瞎子之前就试过了,除了密码,就只能暴力破坏。”
白栀手上的动作一停,瞪了解雨臣一眼。
撬不开,但是还让她撬,明摆着就是放在这逗她玩的。还密码,她哪记得住什么密码。
拿出手机,开始对着一些重要的日子开始试错。
解雨臣看着白栀手机上的日子,开心也不开心。
开心白栀知道记下来,不开心白栀记不下来。
小小的卡塔一声,箱子开了。
“栀子,遇见你,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解雨臣看着白栀,眼里是溢出来的深情。
被解雨臣哄了,白栀骄傲的抬头,拿了里面的一套首饰走了。
留下解雨臣一个人收拾她翻箱倒柜的乱局。
解青月是回不来的,她将自己逼得太紧,努力的赶超她的父亲,却不知道,她的父亲付出了什么,她的母亲又失去了什么。
吴邪看着枕着解雨臣,摸着黑瞎子腹肌,还一脸不高兴的白栀,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尹南风看着白栀,喝着张日山调好的酒:“你就没告诉她你们当年的状况?”
白栀烦的翻身不去看他们:“怎么说?说当年花花年纪小,大生意我带着他去谈,他看着我将礼仪刻在骨子里怕给他丢脸的红眼圈,还是说我看着花花那时候每次挣钱回来跟我说他长大了我流的泪。”
那时候难啊,谁都难。
解雨臣摸着白栀的头发,想着当初的事情。
那时候,白栀每次都挡在他的前面,看着白栀专心致志的和别人说着她最烦的拐弯抹角的话,将别人的阴阳怪气的话阴阳回去,看着白栀一举一动都被人赞叹得体。
他那时候,好像一直都挺开心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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