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拆解那大阵的,也不可能只有你我二人,八极庵与戎洲二十七局,藏龙卧虎,你又怎么知晓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能够拆解你鹤家的大阵?”
鹤千冮收起笑脸:“我只是想清楚原因,即使你一直不满意师父的安排,也不应该到那一步才对,师父教导的,是我们要依靠自己,让华夏壮大,你与外来者厮混在一起,算什么?若是师父有一日回来,你又如何见他?”
“如何见他?算什么?”苏子秦听着鹤千冮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那个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你问我与外来者厮混在一起算什么?在那老头儿的眼里,我又能算是什么?我才是三脉的炼气师,我才是三脉的炼气师啊!他教给你的是什么,教给我的又是什么!你问我如何见他,我就算与外来者混在一起,也是为了华夏,我有什么不能见他的!”苏子秦长吐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鹤千冮眯眼:“那换一个问法,鹤家被围剿的事情,你可有参与?”
苏子秦冷哼一声,终于放下了伪装,方才自己的话一出口,再无回转的余地:“是我参与,又能如何?你鹤家满门上下都已经死绝,就剩下你一人,可笑你鹤千冮与你那儿子鹤斩,各自横推一代,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苏子秦越说越激动,之前还能保持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他清楚鹤千冮一定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又能如何?鹤千冮再强,也不过乾坤境界,同境界的上位修道者想要斩杀对方,几乎不可能,他索性要将积压心头多年的郁结一吐为快!
“哼,鹤千冮,你一定想不到,还有更加可笑的事情,你儿子,被你以斩字诀的斩给了名字那小子,是我联系的八极庵之人持续暗杀的!”苏子秦狂笑着继续说道:“还有,当年你带着一个小子去天玺城,那是你徒弟吧,可惜了,被灌下去那么多败气散,他应该在那一天晚上,就死在长青天了吧,啧啧啧,鹤千冮啊鹤千冮,当年那个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人,如今倒是孤家寡人了!”
鹤千冮淡淡叹气,只是摇头:“可笑?你我师兄弟闹到今天这一步,的确是可笑,只是有些事情,师弟你怕是弄错了。”
鹤千冮偏偏脑袋,目光掠过苏子秦,冲着远处的贺成叫道:“徒儿,随华夏之人先去那终极!”
贺成远远应了一声,起身朝着天弘文走去,方才避战退开太元的距离了。
苏子秦浑身一震:“贺成,是你徒弟!”
鹤千冮咧嘴,似乎有些惊奇:“诶呦,你竟然认出小成了啊,我还以为你不认识呢,毕竟你在外界看来,一向与京城各大家族交好,尤其是太元家,看来师弟你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活儿,可是真熟练啊。”
苏子秦面色铁青:“不可能,吃下那么多败气散,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他不是没试探过贺成,之前在天玺城里接触的片刻,那贺成虽说气府之中只有一层气,但是那是实打实的一层气啊,吃下那么多败气散,别说当年的一个小孩了,就算是如今苏子秦的修为,也必然是气府破碎,灵气散尽,终生都不可能再成为炼气师!
鹤千冮咋舌:“有什么法呢,我徒弟天生九脉,那自然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九脉!”苏子秦身躯又是一震,气血反应,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鹤千冮感知着这一切,他当然不是无缘无故这般说,同境之斗,况且都是炼气师,自己要斩杀苏子秦,难度堪比登天,只有让苏子秦自己露出破绽来。
贺成走到了天弘文身边,华夏军队已经集结起来了,谷子拿着旗帜,好奇地打量贺成:“你是,华夏人?”
贺成正要答,瞳孔猛地一缩,天空中原本正在对峙的两人,都在这一刻动了起来,苏子秦不管鹤千冮,伸手隔空抓了过来,鹤千冮则一拳轰出去,将苏子秦操控的灵气击散:“师弟你倒是想得美,我徒弟也是你能动的?”
贺成翻身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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