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偏移向左边去了,而在贺成他们所行走的这个方向正前方,距离这一行三人还有极远距离的地方,佛红泥一行人正在争吵与斋月一心有关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斋月一心缓缓醒了过来。
断臂之痛,依旧让斋月一心难以平息呼吸,稍稍动作,左臂便如万蚁噬骨,但他睁开眼,第一个念头,还是找到日轮茶在何处,四下望去,不见佳人身影,斋月一心有些慌张了,他冲着佛红泥的背影叫道:“姑娘,与我同行的那位女子,现在怎么样了?”
见斋月一心苏醒过来,佛红泥一行人停止了争吵,一直觊觎佛红泥的男子目光阴冷地瞥了一眼斋月一心,冷哼一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佛红泥转过身来:“你放心,她还活着,只是受伤太重,我们此行带的药物也不够,现目前只能维持她的性命,要想将她唤醒,只怕要等到出去之后了。”
“那她现在何处?”斋月一心连忙问道。
“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在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但不能说出来。”佛红泥摇头,态度坚决,不管斋月一心目光多柔和,她始终不愿回答斋月一心,那日轮茶究竟在何处。
斋月一心不明所以:“这是为何?”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你们俩活下来。”佛红泥言语平静,斋月一心却听得心神一紧,他苦笑起来:“说得对,话说回来,还不曾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呢。”
佛红泥摇头:“不必谢我,我说过的,我只是觉得要是那人遇上这等情况,应该也会出手相救才对。”
斋月一心深吸口气,压下右肩的痛感:“不知姑娘说的是谁?我活了这么多年,像姑娘这般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愿意出手相助的人,还真没见过呢。”
“你见过的,”佛红泥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盯着斋月一心,一字一句:“你见过那人的。”
斋月一心被看得心头有些慌张:“不知,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位?”
“在天玺城的时候,我看到你与他说过话的,莫非阁下忘了不成?”佛红泥缓缓说道,似乎是怕斋月一心回想不起来,又补充道:“那天夜里,在天玺城罗家,阁下当时还是当代天骄第一人呢。”
斋月一心后背发凉:“你,你是说,贺成公子?”
佛红泥不语,只是淡淡点头,斋月一心更加惊骇:“不可能,你怎么会知晓这些,你,你一直在旁边看着?”
佛红泥摇头:“不是旁边,是在暗处呢,毕竟你修为不低,若是光明正大,肯定会被你察觉啊。”
“唔,”斋月一心不知应该如何说,只能点点头:“这么说起来,姑娘倒是早就注意到我了?”
佛红泥脸一黑,斋月一心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错了错了,应该是早就注意到贺成公子了?”此言一出,佛红泥的脸更黑了,简直是阴云密布,斋月一心连忙又改口:“不说当时的事情了,不说当时的事情了,这次姑娘出手相救,实在是无以为报......”
“也并非是无以为报。”佛红泥不等斋月一心说完,抢先说道:“有件事情要拜托你,虽说你能否活着走出去,还不一定。”她目光又冷了下去,似乎是预见了惨烈结局。
斋月一心深吸一口气:“姑娘救了日轮茶一命,又救了我一命,我欠姑娘两条命,姑娘单说无妨,只要姑娘说,我绝不会退缩。”
佛红泥点点头,稍稍靠近几分,低下头来,似乎在说着什么。在远处林木中,那个觊觎着佛红泥的男子看到这一幕,正想偷听,可眼前光芒一闪,佛红泥陡然出现,抬起绣腿飞踢过去,刹那间气浪滚滚,如一道大江横压过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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