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出原型,“带斑纹的蝴蝶?”
越明珠抬头:“你觉得是蝴蝶?”
“不是蝴蝶?”
“不像飞蛾吗?”有一年她出城写生,张日山还调侃她画的是蛾子,灰扑扑的。
越明珠添完最后一笔,把宣纸推过去,狗五转回正面详细观摩,露出一抹笃定的浅笑:“蝴蝶和飞蛾的触角不一样,我以前捉了对比过,你画的这么逼真怎么会看不出来,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江夏斑。”
目光从纸上一瞥而过,张日山不轻不重放下浆糊,“可以粘贴了。”
狗五看向他,没说什么,态度平和帮着把画收起来腾地方放骨架。
扔掉苹果核继续看她糊风筝。
虽然她很认真,眼神明亮又专注,但明显不擅长做这个,要么浆糊这里抹的多到溢出来,要么抹的少还没干就有一角脱落得重新补一点。
张日山提出想帮忙,不是被她嫌烦地斜了一眼,就是被她不耐地啧了一声。
在狗五看来不就是糊个纸鸢,能飞就行,好不好看不重要,用不着追求完美。
反复提了几次,她眉头皱起来,嘴巴也抿紧了,狗五好脾气地劝:“让她自己来吧,不是玩的正高兴吗。”
风筝终于糊好,天色也晚了,越明珠交待小满帮忙收好,下次再抽空来粘尾巴。
齐铁嘴这个主人不在,狗五作为好友自然得替他送贵客一程,路上还不忘问她什么时候去踏青放风筝,记得叫上他,他也想看看这风筝能飞多高。
和小满一起站在小香堂门口送客,他温和微笑,待他们走远,伙计后知后觉,纳闷:“五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狗五只是笑着拍了拍小满肩膀,转身回屋。
天还没黑,齐铁嘴鬼鬼祟祟回来了,裤脚还沾着泥巴,一进后院就给自己倒了水一口闷干。
他一脸疲色。
“明珠走了?”
“太阳没下山就走了。”
狗五给他添茶,接过了话头。
“算命的,以前你处事圆滑谁都不得罪,就算帮不上忙也绝不给人难堪。”困惑挑眉,“这次转了性想得罪解家了?”
“你管我。”
齐铁嘴郁卒,然而胸中堵塞,他不痛快道:“我齐家本就有不沾奇闻诡事的家训,我道行浅,惜命还不行吗?”
“那你不在乡下继续躲着回来做什么?”
齐铁嘴长叹一声:“我再躲下去他们就要找到乡下去了,这个时间点回来刚刚好。”
明摆着是又算到了什么,狗五摇摇头,嫌麻烦就没再问,目光落在虚无一点,笑容清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齐铁嘴不由地微微怔愣,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
彼时吴老狗还未发家,在码头跟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孩儿们一起讨生活,苦力活做累了倦了就靠着树在岸边休息。
其他人下水打闹,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平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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